周衝說完退到“大將軍”身邊小聲道““大將軍”我跟蔣興臣同窗幾年,很熟悉他的性格也知道他的能力,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但是後麵的戰鬥沒預想的那麼簡單了。”
“大將軍”聽的周衝的話點了點頭,道“既然周將軍這麼說了,那我們得提前暴露一部分實力了,周將軍後麵把“速”和“梯”都用上吧,這樣城內的兄弟們壓力應該就小很多了。”
心情稍顯沉重的周衝聽的這話一愣,轉而一喜,道“遵命,大將軍。”
而城頭上的蔣興臣看著轉身走回中軍的周衝等人也是歎了口氣,他不是不知道現在的情況,幾年前他被委任守著人族最東邊的一座城池,然而時運不濟東邊殘餘的種族聯軍居然反撲人族大軍,他堅守了十多天後還是投了,因為聯軍答應他保證所有人族將士的安全。
然而蔣興臣最後因為守城不力,被上京的軍部大人物降罪,不是東征軍白將軍力保他,蔣興臣早就被壓至上京關進大牢了,但是蔣興臣保證性命也在東征軍混不下去了,他顛沛流離之下當了三流世家的私軍大將,最終被派到黑流城駐守。
就因為一次動搖了信念使得他淪落到今天這種境地,所以蔣興臣就算戰死也不想在犯同樣的錯誤,因為他今天投了就成為了叛軍,做私軍統帥他能接受,但是做個叛軍或者投降叛軍他怎麼也接受不了。
“將軍,你找我們麼?”
蔣興臣回過頭看著說話的人,這是個青袍的中年人,他的身邊還站著幾個穿著各色服裝之人,蔣興臣眉頭一皺道
“怎麼隻來了你們幾個?其他人呢?”
青袍人麵色如常的道“將軍,於管家說城主大人需要人貼身保護,所以還有幾個弟兄現在在城主府。”
蔣興臣現在聽得於管家於正謙幾個字就很是惱火,道“哼,又是於正謙,城主好歹也是個不弱的魂者,我看是於正謙自己需要保護吧。”
青袍人可不管蔣興臣和於正謙的過節,他們拿錢做事其他事情一律不管,所以他也沒接蔣興臣的話。
蔣興臣也知道這些魂者隻是配合他並不能強行命令他們什麼,緩了下情緒才道
“叛軍馬上要總攻了,你們在城頭配合我預防變故吧。”
青袍人道“將軍,醜話先說在前麵,配合你完全沒有問題,但是遇到危及到我們兄弟幾個的生命的情況,我們會斟酌撤退的。”
蔣興臣又是眉頭一皺,不過他確實也無可反駁,隻是重重的哼了一聲。
青袍人見蔣興臣這態度也不在意,對著身邊幾人道。
“我們分散開去,注意別離的遠的,好互相支援,有危險的話第一時間往我身邊靠攏。”
幾個齊聲道了聲是,就在城頭附近分散開來。
在黑流城城頭這邊做著守城準備之時,城下叛軍已經準備就位,因為難民大軍永遠都是沉默著等待著命令。
回到中軍的周衝稍微調動了下陣型後,沒有任何前兆的大聲吼道“速。”
隻見左右兩邊的很多難民士兵摸出一個灰色“魂晶”,同樣很簡單的捏碎之後,左右兩邊的難民軍隊就被一層灰色霧氣蓋住,這次產生的霧氣沒有消散而是迅速聚集在難民大軍腳下。
周衝見的就緒,再次吼道“衝。”
話音剛落,隻見叛軍左右兩邊的難民戰士以平時兩,三倍的速度繞開正城門方向向著左右兩邊的飛奔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