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葉是前朝舊臣,也是唯一一個還握著人族大部分權勢的前朝舊臣,他能被重用能有今天的一切都是源於周王趙九州。
如果千葉權勢沒今天這麼恐怖,他可能在別人眼中或者私下裏就會被視作“皇族的一條狗”,趙令時笑中那一抹自信更不如說是自傲,因為千葉把自己所有的財富都放在上京城的“飄香苑”地庫當中,這麼做就隻有一個意思,那就千葉想告知天下人,我所有的東西都在皇城裏,都在周王的眼皮底下,周王如果看的上這些東西自己隨時可以奉上。
對手和死敵是有很大的區別的,蕭平小生活聽諸葛龍象談論過幾次千葉,雖然記不清談論的內容,可是他還是能依稀的記得諸葛龍象談論千葉語氣中的惋惜和無奈。
先入為主蕭平也是對千葉並沒有多大的厭惡之感,加上書上寫到到的一些有關千葉的正麵的事情,他心中還是對千葉有些佩服,當然有著自知之明的蕭平更是清楚就算自己極為討厭千葉,以千葉現在的身份,自己對他的厭惡完全可以看做是自作多情。
既然皇室都默認千葉做這些事情,那蕭平就沒有任何理由和資格去評論千葉的所作所為,想了想才尷尬的笑了笑道。
“看來是我多想了,這些大人物的所作所為豈是我這種小人物能揣測的。”
趙令時也發覺自己剛才笑容有點不妥,連忙收起笑容認真道。
“師弟此言差矣,你可是這屆內院的派出的出世之人,將來成就絕對不凡,早點知道這些事情不為過。”
蕭平心中又是暗道糟糕,他真不明白為什麼一些自己要仰望的很多人物都很看得起自己,難道都是盲目的相信內院出的弟子就一定不凡?苦笑搖了搖頭蕭平自己都否認了這個事情,開口轉移話題道。
“殿下,不知拍賣會什麼時候開始?”
趙令時聽得蕭平這麼一問,也才終於發現此時大廳裏麵除了幾個拍賣所接待的侍者之外就隻剩他們一行人。
“我們得趕緊走了,不然就錯過好戲了。”
說完趙令時手中出現個玉質令牌,確認了令牌上刻著的數字沒錯後就遞給了一直低頭站在自己身邊的青衣侍者。
侍者恭敬的接過趙令時的令牌,辨認了令牌後侍者道。
“幾位有請。”
說完侍者就低頭彎腰率先走出。
跟身後的幾人招呼了聲,趙令時領著幾人隨著侍者走出。
一行人隨著侍者進入大廳的左邊的幾張側門其中的一張,在一條寬敞的過道上走了一小會後才在一張敞開的房間麵前停了下來,趙令時指著右手邊不遠處一張掛著個“三十七”木牌的金屬門介紹道。
“這門緊閉就意味著這看台裏麵有人了,掛著“三十七”號牌就是我剛才拿出的那種玉質令牌上麵也是刻著“三十七”,拍賣會結束後每個人又會獲得一個新的號碼玉質令牌,下次拍賣會“三十七”號令牌的主人和看台位置都會不一樣,這種做法其實就是在保護沒人競拍者的隱私,好了,我們先進去吧。”
蕭平點了點頭,也收回目光打量起自己麵前的房間來,這種看台其實就是個從地上延伸出去的方形石板,石板前麵和左右兩邊圍著半人高,看不出材質的扶手,然而除了石板上下覆蓋的空間有可見的光亮以外四周空間四周卻是一片漆黑。
抬頭看了看,蕭平發現不高的頭頂上也是一個跟腳下一樣的方形石板,馬上就意識他們頭頂應該也是一個同樣的看台。
趙令時見身後幾人都在打量著這空間,指著看台中央的幾張墊著某種動物皮毛的豪華座椅道。
“來來來,隨便坐,馬上就開始了。”
蕭平哪裏敢真聽趙令時的隨便坐,還是先等趙令時和趙令月坐進中間的兩個座椅後,才拉著張文謙在側邊坐下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