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的時間過去,端木不戒在黃飛的照顧下,的確沒有受到任何的苦,在兩名看守他們的枷風一族戰士回來的時候,他們帶了酒與肉給黃飛。
黃飛也沒有客氣接受了酒肉後,將幾百名拳奴一天勞作下收獲到的,孝敬給黃飛的一部分拳晶石私底裏遞給了那兩名枷風一族的戰士後,兩個枷風一族的戰士重新送黃飛與端木不戒等拳奴回到牢房當中。
回到牢房中,兩名枷風一族的戰士便離開了。
黃飛扔給端木不戒一瓶酒後,說道:“喝點吧!”
端木不戒抓起酒瓶咕咚咕咚地灌起了酒後,用手擦了擦嘴巴道:“沒有想到,你這個老頭過得還這麼滋潤,即使成為了拳奴還有酒喝,有肉吃!”
黃飛也灌了幾口酒道:“那是,被囚禁了一千年的時間,總得趨炎附勢一下子,讓自己好過一點。”
端木不戒湊到黃飛的身邊,低低地道:“黃老頭,你就沒有想過要從這裏跑出去嗎?”
“嗯?”黃飛轉過頭望向端木不戒道:“跑?怎麼跑?”
“把我們身上這惱人的手銬腳鐐想辦法弄斷……”
“別做夢了。”黃飛打斷了端木不戒的話道:“我已經對你說過,這手銬與腳鐐是由禁拳晶石打造成的,隻有用特殊的鑰匙才能夠打開,而且即使擁有鑰匙,如果沒有枷風一族特有的開鎖氣勁,也是沒有辦法解除掉的。今天你不是看到了嗎?為什麼幾百個拳奴隻有小七跟阿雄看守,便是因為這手銬腳鐐的緣故。”
端木不戒轉了轉眼珠道:“黃飛,你不是跟那叫小七阿雄的看守很熟悉嗎?你為什麼不從他們那裏下手呢?”
黃飛白了一眼端木不戒道:“跟他們雖然很熟悉,但是想從他們那裏打主意是不可能的事情的,畢竟鑰匙不掌握在他們的手裏,而且他們也沒有那種能夠開鎖的開鎖氣勁。”
“不是吧,那鑰匙與開鎖的氣勁掌握在誰的手裏?”端木不戒好奇地問道。
黃飛歎了口氣說道:“被抓到這裏成為拳奴就算是逃不出去了,因為在這監獄之中,就連監獄長都沒有鑰匙與開鎖氣勁的。”
“什麼?”端木不戒大感吃驚地道:“為什麼連監獄長都沒有鑰匙與開鎖的氣勁?”
黃飛吃了一塊肉道:“那是因為在五百年前有一次大規模的拳奴暴動,那一次有一名叫做雲敬天的戰士,正是偷取了鑰匙,並且掌握了開鎖的氣勁,帶領三千名拳奴一同殺出了枷風的監獄,他們殺死了監獄長,殺死了近三百名枷風的戰士,但很不幸運的是,在這所監獄的枷風一族駐軍隨即趕到,雙方暴發了激烈的爭鬥,最後三千名拳奴全部被鎮壓,並全部處死,這場暴動也就結束了,結束後,枷風一族的族長曼丘頒布了新的規則,監獄所有的鑰匙與開鎖的氣勁必須掌握在王族與貴族的手裏,不再配給監獄長以及下麵的看守,也就是從那一天開始,隻要被看押在監獄裏的拳奴,就被宣判了無期的徒刑。”
端木不戒聽過黃飛的述說後問道:“五百年前,那你不也是參加了那場暴動嗎?為什麼你沒有被處死?”
黃飛又灌了口酒道:“那是因為我根本就沒有參加那場暴動,雖然那個時候我也被人打開了手銬腳鐐,但我又重新給自己戴上了,躺在自己的監牢裏醒了一個大覺,嗬嗬。”
“能跑你跑,你不是白癡嗎?”端木不戒說得非常的直接。
黃飛並沒有生氣,而是笑嗬嗬地道:“我可不是白癡,在沒有最強大的力量能夠抵抗枷風一族戰隊的時候選擇逃跑,那才是白癡,那時候我還沒有恢複到最強的戰力,所以我是不會跑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