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丘離開了秦龍的房間,但他卻感覺到在遠處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自己,隻是曼丘卻沒有動任何的聲音,輕輕鬆鬆地走進到自己的臥室當中,他很清楚那雙注視著自己的雙眼,應該是弗羅一族的族人。
弗羅一族住在阿嫁一族稍遠的位置,此時羅召在自己兒子羅塵雨的房間當中,羅塵雨在與端木不戒戰鬥的時候受了傷,羅召一直在兒子的房間中照料著羅塵雨。
羅塵雨睜著雙眼,兩眼發直,今天的恥辱始終回蕩在他的眼前,他無法相信自己竟然會輸,而且輸得那麼慘。
羅召安慰羅塵雨道:“塵雨,晚上的事情你不必放在心上,男子漢大丈夫,要拿得起放得下,即使當眾受辱,日後還回來便是。”
“爹,我要報仇!”羅塵雨重重地道。
羅召說道:“這仇自然是要報的,但現在並不是時候,你要清楚晚上的時候有阿嫁一族的大祭司坐鎮,並且放下了話,如果我們在這個時候動端木不戒,無疑會把話柄落到阿嫁一族的手裏,到時候他們便有理由為難我們弗羅一族,小不忍則亂大謀,塵雨,我們都需要沉住心。”
“可是父親,我就是咽不下這一口氣啊!”
“你以為為父能夠咽下這口氣嗎?”羅召從羅塵雨的床頭站起身來道:“今日的恥辱弗羅一族記在心底便是,日後若有機會,一定讓阿嫁一族,讓端木不戒,枷風一族十倍百倍的償還。”
說到這裏的時候,房間外傳來了敲門聲。
緊接房間的門被人推來,一道鬼厲般的身影飄落到房間內,房間的門隨即關閉起來。
羅召望著那個半跪在他麵前的身影說道:“羅殺,你有什麼發現嗎?”
“回主人,今晚端木不戒,戴嫣,還有枷風一族的曼丘先後去了那個大祭司的房間。”
羅召臉上流露出憤怒的神色道:“曼丘這個兩麵三刀的家夥,完全忘記了與我的約定,選擇投靠阿嫁一族,投靠大祭司與阿嫁南王,媽的。”
“父親,倘若曼丘真的投靠那一方麵,會不會將你與他密謀的事情說給大祭司與阿嫁南王?”羅塵雨咳嗽了兩聲道。
“曼丘不會那麼白癡的。”羅召說道:“我早就料到他會做這樣的事情,不過也沒有好擔心的,塵雨,要記住在我們沒有反抗的實力之前,一切都要忍耐,等阿嫁羅格出關後,我們便回到弗羅一族的駐地,到時候我們便需要尋找可以依靠的力量了。”
“父親已經有了計劃?”
“雖然不是很周密,但已經有一個初步的計劃,我不相信弗羅一族會斷送在我羅召的手裏,更不相信阿嫁一族與枷風一族能夠永遠都壓在咱們弗羅一族的頭頂上。”說到這裏羅召對那叫羅殺的人說道:“羅殺,我這裏有一封書信,你傳遞給大先生。”
羅召從鬥轉空間裏取出書信遞給羅殺。
羅殺衝羅召抱了抱拳,然後又如鬼影一般地消失而去。
……
淩晨三時,兩道身影從枷風神域之城悄悄飛縱出來,如流星一般向西南方卷去,不大一會兒便出現在一片茂密的叢林前,叢林後便是一座黃龍界九州的建築風格的樓閣,正是戴嫣一直居住的地方,名叫枷風禦林。
兩道身影落到樓閣的前麵,從樓閣內走出了戴嫣。
戴嫣望著那兩道身影說道:“你們來了!跟我進來吧,黃老前輩在裏麵等著你們呢。”
出現在這座樓閣麵前的正是秦龍與端木不戒。
秦龍與端木不戒跟隨著戴嫣進入到樓閣之中,來到一個房間之內,推開門,便看到一個在那裏胡吃海喝的邋遢老頭,那邋遢的老頭看到秦龍與端木不戒進來,笑嗬嗬地道:“你們來了,來,陪老頭子喝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