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出來。”男同學無奈搖頭。
白小萌拍了拍他的肩膀,“謝謝你。”
然後,他自己喊道,“你為什麼不出來!”
張雪沒有說話,大家夥火辣辣的目光就擱這兩人身上瞄,那男同學有點佩服白小萌。
白小萌不樂意,說,“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不禮貌,教書的老師,這是你教的嗎?”
說著,他看向台前,那名教授老當益壯,停下了授課,道,“這是從娃娃抓起的,找我這老頭沒用。”
“你就是說從小就沒教育好咯——”
張雪忍不住了,轉頭怒氣衝衝的說,“我認識你嗎,叫我出去就出去你以為你是誰!”
頓時,同學們摩拳擦掌,顯得很興奮,大家夥都知道張雪的脾氣,人長的漂亮又有身材,脾氣更是要人命。
白小萌說,“我沒有事會找你嗎?”
突然,有同學說,“這就是門口的人,來找爺爺的。”
“我靠,不會吧,張雪她爺爺……”
張雪小臉通紅,明顯很憤怒,教授走了過來,說,“同學,你不是本院的學生吧?”
“不是。”
“那你來幹什麼。”教授扶了扶老花鏡。
白小萌朝張雪努了努嘴,“找她呀。”
“可是我的學生說不認識你,能說找她有什麼事嗎?”教授很遠禮貌,文質彬彬。
“這是私事,不方便說出來。”
“那對不起,請你出門右拐,我的學生不可能平白無故的跟你出去。”
“這麼說,是非要說不可咯?”白小萌擺了擺手,輕鬆。
教授看向了張雪,張雪說,“你說就說,我不認識你我還怕你不成!”
白小萌在教授的耳朵邊悄悄的說道,“她是我婆娘。”
教授震了震,好像有點聯想的明白,二話不說就轉身走了,說,“張雪,你跟他出去一下。”
他心裏就想啊,小兩口鬧矛盾經常就是這樣。
同學們驚呆了,這叫花子到底說了些什麼,惹得教授轉變如此之大,莫不是被威脅了?這可不得了……
“我不出去!”張雪握起了拳頭,說的斬釘截鐵。
白小萌看著她。
就這樣看著她。
終於,她又說了,“你有本事找幹淨的水把自己洗了,換一套幹淨的衣服,再說吧。”
於是,這裏就炸開了鍋,幹淨的水,還想洗澡,這不是叫逼人麼。要知道,整個南城的水源是變異的,隻有軍隊裏麵有幹淨的水。
這一切的生活秩序,都是軍禮配發生活用水,可謂是珍貴無比,想洗澡,一個月一次吧。
“這哪裏有水?”白小萌問。
“地下麵有水。”張雪沒好氣的說了句,氣呼呼的坐了下來,再不理會。
“好,我會來找你的。”白小萌走了,這裏再次歸於平靜,暗下裏議論紛紛。
“小萌,她真是你婆娘?”牛小花一直躲在一旁聽著,這會才問。
白小萌說,“不知道,不過她確實漂亮應該八九不離十了。哎,自己確實太冒失了,都沒洗個澡換衣服再來找爺爺找婆娘,沒想到啊,失算失算!”
牛小花笑了,說,“我早就想說了,可是我不知道市裏哪有幹淨的水,幹脆就不說了,免得讓你著急。”
“我日,這事還能難倒我!”白小萌邊走邊說,拿出了精水石,神秘的說,“知道這啥不,可以變很多的水出來。”
“不會吧,這是什麼呀。”牛小花故作半信半疑的說。
白小萌還信以為真了,“等會再告訴你。”
於是,兩人來到了南城中的一家大型超市,裏麵什麼都有,就是水見不著影,食物隻能用稀缺來形容,不是高價就是一搶而空。
白小萌順手帶了兩套男女衣物鞋子,開了張欠條就一溜煙不見影,暗想,等以後發達了,再把這些賬算清。
牛小花好像挺害怕這種事,但是又有點小激動,成功了。
他們又返回學院,兩個門衛好像見著大爺,又是遞煙又是遞火,不得不供著啊,萬一又鬧事咋辦。
白小萌打聽了,學院裏麵有一個澡堂子,很久都沒用了,在學院的最後麵,宿舍也是那個放向。
沒想到,路上碰到了許雅玲,白小萌問,“雅玲你去哪兒,許龍呢。”
牛小花一旁暗自鄙視,她是你什麼人,雅玲雅玲的叫的這麼親熱。
許雅玲臉紅了紅,說,“許龍睡了,我去給他找水和吃的。”
“上哪找?”白小萌問,既然水源如此珍貴,並且好像軍隊有幹淨的水一樣,一個小女孩怎麼找。
“向學院申請。”許雅玲說。
白小萌哦了聲,心中一直還有個疑問,軍隊了幹淨的水又是哪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