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一係列檢查,龍兵並無大礙,隻是一些軟組織受傷和輕微腦震蕩,隻要靜心休養就可以了,鄭柔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她寸步不離地守著龍兵,一直到第二天,龍兵才有所好轉,頭腦也清醒了,還能動動身體了,他拚命掙紮想坐起來,可是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他氣惱地重新躺倒在床上。
龍兵臉色越來越難看,臉憋的通紅,他再一次用力想坐起來,這一次因為他用力過大,驚動了旁邊因為疲憊而睡著的鄭柔,鄭柔醒來後就發現龍兵異常的舉動,剛想按下床頭的呼叫鈴,被龍兵給阻止了。
鄭柔不知道龍兵究竟想幹什麼。
“扶我起來,我想……我想……”龍兵說話斷斷續續,氣喘籲籲。
“你想什麼?我幫你吧。”
“你幫不了我,你還是扶我起來吧。”
“你到底要幹什麼?你和我說呀。”鄭柔看到龍兵這個樣子,有點著急。
“我想……我想上廁所。你幫我找個男護士過來吧。”龍兵已經忍了很久了,膀胱被生理鹽水撐得異常難受,估計再不說,就得出醜了。他是鼓足了勇氣和鄭柔說的,說完後,他是滿臉通紅。
“就這麼點事情呀,我幫你就可以了,再說了,我到哪裏給你找男護士呀。”
鄭柔將龍兵扶下了床,龍兵此時全身無力,身體幾乎全部靠在鄭柔的身上,龍兵本來長得就高,他這一副大身板靠了過來,確實讓鄭柔的小身軀很是吃力。
幾乎是挪步到衛生間的,龍兵示意鄭柔出去,鄭柔並沒有理會他。“怕什麼怕,你現在都這樣了,你自己能行嗎?”
龍兵已經羞紅了臉,不過急需解決眼前的問題,而且自己渾身沒有一點力氣,也不是逞強的時候,他隻能默許鄭柔的意見。
這種情況,對鄭柔來說就是個考驗,她畢竟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什麼時候幫一個男人做過這種事情,雖然說她說得比較無所謂,真的讓她做就有點難度了,她緊閉著雙眼,雙手摸索著去解龍兵的褲子。
由於害羞和緊張,她幾次摸錯了地方,她的臉已經紅的像個大蘋果了。
對於龍兵來說,這就是煎熬了,一個大男人連褲子都要別人幫忙脫下來,這種羞愧自不比說,關鍵是鄭柔在慌亂中瞎摸,讓他受不了,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在這種情況下身體起了反應是再正常不過了。最為關鍵的還是龍兵此刻還急需要放水,被這樣刺激,不被憋傷也真是不錯了。
鄭柔也感覺到了龍兵的著急,不管了,她心裏一發狠,不就是男人嗎?看了又怎麼樣?她猛地睜開眼睛,迅速解開龍兵的褲帶,將他的褲子脫了下來。
此時的鄭柔腦袋完全是懵的,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行為,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為一個男人脫褲子。
龍兵根本沒有任何邪念,他現在迫切需要做的就是放水,站著肯定是不可能了,他隻好坐下來,尿感早已襲來,水流的聲音在馬桶裏想起,鄭柔早已經羞的抬不起頭了。
直到水流聲停止,龍兵輕輕咳了一聲,提醒鄭柔可以起來了。這一次,鄭柔雖然還是很害羞,不過她沒有閉眼睛,因為閉眼睛有可能會發生更加尷尬的事情。
一陣忙乎,龍兵重新回到了床上,解決一次生理需要,兩個人竟然比打了一架還要累。鄭柔直接癱倒在床上,她把臉深深地埋在被子裏麵。
龍兵這時候的心裏被羞愧和無奈充滿了。曾經他是猛虎團天不怕地不怕的硬漢,今天卻連上廁所都要別人幫忙,而且還是一個女孩子幫的忙。
過了很久,鄭柔才恢複了平靜。她一會兒問龍兵吃什麼,一會兒問他哪裏不舒服,那種感覺就像小媳婦對待自己男人那樣關心。
“龍兵哥哥,他們打你那麼重,我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鄭柔想到龍兵的傷,心裏就是一股怒火。
“現在還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這樣對我,等到事情調查清楚,我們再找他們好好理論一番。”龍兵心裏的怒火一點都不比鄭柔差,他也很鬱悶,究竟是誰要對付他,如果真的是蘇家幹得,那他一定要讓蘇家後悔的。
“對了,我是怎麼得救的?”
“這個說來可就話長了。不過你真的想要知道具體情況,你得拜我為師,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