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凱剛一脫離束縛,趕緊大口大口地喘氣,過了好長時間才恢複正常,剛才要不是龍兵處置果斷,估計他現在應該也躺在這裏了。想起剛才的事情,劉凱是一陣後怕,這鬼子也太媽不是人了,他惱怒地踢了一下鬼子的屍體。
由於任務還沒有徹底完成,龍魂小隊隻能隱蔽在島上待命,他們這幾天的任務就是嚴防鬼子特種兵上島。
而此時,倭國政府已經得到他們的士兵全軍覆沒的消息。
在一間很大的會議室裏,會議桌兩邊,一邊坐著穿著和服的武士,他們的衣服上都有斷水流三個字,不錯,他們都是船越章的手下,神風營劍道館的人,此時的船越章坐在他們的正中間,一臉的怒火。
而另外一邊坐著的是一排倭國軍人,正中間的是一名將軍,他也是滿臉怒氣。
桌子最前段是個穿著西裝的人,他是代表國會和他們談話的。
“船越大人,你說你的人全部為國捐軀了,我表示很遺憾。”國會代表說完站起身來,深深鞠了一個躬。
“都是一群廢物,還說是什麼帝國精英,連幾個華夏人都搞不定,簡直丟盡了帝國的臉麵。”那個倭國軍人非常不屑一顧地對著船越章發泄自己的不滿。
“你說什麼?你要是敢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能擰下你的腦袋,當初我是怎麼和你們軍部的人說的,我說我的手下雖然刀法精湛,但水性比較差,可是你們完全不顧這些,依然提出讓他們出任務,現在任務失敗,竟然將過錯推給了我們。”
那名將軍顯然沒有在乎船越章的警告。
“船越章,你要清楚你現在是和誰在說話,你的人不會水性就是任務失敗的理由嗎?難道你不應該更好的布置一下嗎?”
船越章被說得啞口無言,事實上,確實是他考慮有所欠缺,在人員布置上犯了一個很大錯誤,如果他能夠將水兵和他的手下混編,也就不會出現那樣的事情了。事實上那個高傲的宮本明一總是覺得水兵會拖累他們,不願意和他們一起行動。
船越章想起那六個武士,一陣心痛,那是他培養了將近十五年的一殿高手,屬於斷水流劍道館最強的存在,光是選人都耗費了他船越家族很大的精力。
而今天,他們六人全部為國捐軀,怎能不讓他痛心疾首,而他最不能容忍地就是軍部對他手下的侮辱,說他們是廢物。所以船越章雖然覺得自己有責任,不過他沒有示弱。
“你們軍部欺人太甚,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以後首相府任何事情我們都不會參與了,就讓你們軍部自己搞去吧,哼,我們走!”
船越章站起身來,準備離開。事實上,船越章現在服務的是倭國皇室,而軍部和國會則是服務於首相府,由於近些年首相在倭國漸漸奪得權勢,所以軍部和國會會施壓給皇室,要求他們做一些事情。
國會代表一看這種情況,立馬慌了,他倒是不在乎神風營會不會幫忙,不過以船越家族在倭國的影響,如果得罪了船越章,那國會的日子肯定會不好過的。
“船越大人,不要生氣嘛,對於你的手下犧牲,國會一定會給以補償,追認他們為帝國的勇士,還望大人看在帝國的份上,能夠與我們同仇敵愾,共同滅了華夏之敵。”
國會代表放下身份,給船越章說了很多好話,同時給那位將軍遞過去一個眼色。
軍部的那位將軍或許是認為自己確實有點過分了,又或者是國會那邊給了他壓力,他站起身,來到船越章的麵前,鞠了一躬。
“船越大人,請原來我剛才的無禮,我向您,也向在這次任務中犧牲地帝國勇士道歉。”
說完,將軍深深彎下了腰。
“將軍閣下,我們都是倭國人,我們首先要明確,我們的敵人是誰,千萬不能還沒有打著敵人,自己人就打起來了,您說不是嗎?”
“船越大人說得對,我們應該聯手對付華夏人,今天軍部將有個會議,是針對這次射殺我帝國勇士的那幾個華夏軍人,希望船越大人能夠參加。”
“一定,到時候,我一定準時出席。”
船越章說完以後,帶著自己的手下離開了會議室。
在車上。船越章轉身對旁邊的一個人說:“查一下,殺死宮本的是什麼人?”
“社長,不用查了,殺死宮本的人你認識,他是龍兵。”
“什麼?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