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部和國會的人與正要出門的船越章撞了個滿懷。
船越章一臉怒火地看著眼前兩人。
“讓開,我現在沒有時間和你們囉嗦,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船越章,你還好意思說去辦事,現在帝國的臉已經被你們神風營丟盡了。不就是殺一個華夏士兵嘛,竟然死了那麼多人,而且還給華夏政府留下了把柄,簡直就是一群廢物。”
將軍的話顯然將船越章激怒了,他“唰”地一下拔出武士刀,順手貼在了那個將軍的脖子上。
“你信不信我能殺了你,你們軍部的人簡直就是欺人太甚,別以為我一再忍讓,就說明我們神風營是好欺負的。”
武士刀帶來的寒意讓那個將軍頭上的冷汗直冒。
“船越,你想幹什麼?我是帝國的將軍,你知道你的行為是什麼嗎?”
這時候,國會的人也走過來了。
“船越先生,請不要生氣嘛,我們這次來不是問罪你的,而是想一起想個辦法,把那個龍兵殺掉。大家都是服務於帝國的,有話好好講,先把到放下。”
“哼。”
船越章也不可能真的把那個將軍給殺了,既然國會的人出麵說話了,他也借著這個台階下了,將手中的刀收了回來。
將軍摸了一下脖頸上的血跡,腦羞地斜了一眼船越章,不過他也沒敢再說什麼。
船越章見現在是不可能走了,隻能將兩人迎進辦公室。
“船越先生,剛才您說要出去辦事,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和那個龍兵有關嗎?”
“介川先生,我也正是為此時而煩惱,我神風營已經折損了一半人,可以說是元氣大傷。我現在出去是想請四位長老出山,幫我們神風營報仇。”
“什麼?是你們斷水流的四位老長老嗎?”
不但國會的介川吃了一驚,就連軍部的那位將軍聽了船越的話也停下了擦拭血跡的手,瞪大著眼睛看著船越章。
“正是他們四位。”
“有這麼嚴重?那個龍兵有那麼厲害嗎?連船越先生也不是他的對手?”
“說來慚愧,如果單單是那個龍兵,我相信我們現在神風營的力量絕對可以殺了他。不過現在冒出高手了,而我們現在還不能確定高手的數量。從華夏傳回來的資料來看,即使隻有一個這樣的高手,我船越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你們請看。”
船越章將資料上的圖片指給了介川。
“這是類似於竹枝一類的東西穿過去的,從屍體倒下以及所受的傷害來看,我們的人應該是在逃跑的時候,被人偷襲了。這也說明出手的人距離我們的人應該在70到80米的位置。而且他們都是被擊中要害的,那天是在晚上發生這個事情的。我想問一下將軍閣下,你們軍部有對付這種高手的人嗎?”
那個將軍沒有回答船越的問話,隻是看著資料上的圖片,不停地搖頭。
“船越先生,剛才是我失禮了,我向您道歉。”
將軍給船越章深深地鞠了一躬,他現在也明白神風營失敗的原因了。
“將軍閣下,介川先生,我隻希望你們以後不要那麼衝動,我們的目標一樣,都是為了殺掉那個龍兵,為帝國爭光。如果我們敵人還沒有殺死,就知道天天內鬥,會有好結果嗎?當年那個龍魂,不也是因為我們通力合作,才將他殺掉的嗎。”
“船越先生說得是呀,不過你現在去請四位長老,四位長老會同意出山嗎?畢竟他們可不是那麼好請的呀。”
“我當然知道請他們出山是件不太容易的事情,不過為了神風營的名譽,國家的榮譽,我也隻能硬著頭皮試一試了,希望他們能夠看在神風營是斷水流分支的份上,能夠出手相助。”
說完,船越章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他是神風營的社長,也是斷水流現在的掌門人,不過現在這個門派被他搞成這樣,他實在是羞愧。
“船越先生,要不要我們一起去,這樣,國會和軍部也能給四位長老一點壓力。”
“不行,絕對不行,四位長老脾氣古怪,有的時候連天皇的麵子都不給,我怕這樣做了,反而會惹怒他們,到時候,他們不出山可就麻煩了。”
“嗯……那還希望船越先生多費點心思了。至於華夏政府那邊,我們國會會想辦法對付的,你就放心地去請四位長老吧。”
“那多謝介川先生了。”
介川和那個將軍告辭走出了船越章的辦公室……
船越章也急匆匆地坐上汽車出發了,他來到一座山前,這裏都是小路,汽車根本就上不去,船越章隻能下車步行向深山裏走去。
在一個山洞前麵,船越章將身體彎下去,深深地對著洞口鞠了一躬。
“弟子船越章拜見四位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