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所建房屋不大,隻五天時間便完工了。接下來又花了兩天時間粉刷一遍,許福便住進去了。
望著自己的新房子和一整盒子的黃金,許福感覺自己像做夢一樣,找衛莊問這筆錢該怎麼用。
衛莊就建議他開店做個小生意,多餘的錢先收起來,以後娶妻生子自然用得上。
許福便在衛莊的建議下開了一家早餐店,專門供賣燒餅包子豆漿什麼的,生意還不錯。
為了撮合彩蝶和許福,衛莊的奶奶天天讓彩蝶去許福那裏買早點,一來二去,許福和彩蝶越來越熟,感情也迅速升溫。
半個月後,衛莊奶奶跟彩蝶提出把她嫁給許福的事,彩蝶羞答答地回了一句:“全憑奶奶做主。”便逃也似地走了。
接下來衛莊這個大媒人便替他們二人簡單地張羅了一下婚禮,這事情終於告一段落。
為許福忙活了二十多天,衛莊終於可以閑下來了,打算接下來的時間好好修煉。
不過世事並不似他想的那麼簡單,彩蝶嫁人了,那服侍奶奶的事情便由衛莊承擔,這樣一來,他還真無法安穩修煉了。
這天晚上,衛莊服侍奶奶上床睡覺,反身走出青竹院,準備回鎮外小屋去,那裏安靜,適合修煉。
剛走出青竹院不遠,前方一道熟悉的身影迎麵走來,仔細一看,竟是項玲兒。
他們二人看到對方時均都一愣,雙雙停下了腳步。
一別七年,二人均已成熟,模樣雖然沒有多大變化,可氣質完全不一樣了。
當年的項玲兒是青衣鎮第一美少女,家境顯赫,意氣風發,人人傾慕,可如今的她,麵龐削瘦,神情哀穆,宛若遺孀,哪裏還有曾經的風采。
反觀衛莊,七年前他是個人人瞧不起的廢物草包,而如今,他挺胸拔背,眉宇軒昂,往那一站,無需任何動作和言語,都會讓人產生一種仰視之感。
二人站在原地對視良久,衛莊先開口道:“五嫂,好久不見了。”
“是啊。”項玲兒輕歎一聲,雙目低垂,悠悠道,“七年了吧。”
“五嫂好記性。”衛莊淡淡道,“確實是有七年多了,五嫂這些年過的可好。”
“你問我過的好不好?”項玲兒一聽這話,忽然抬頭哀怨地望著他,雙眼之中竟已泛出點點淚花,多年來的積怨瞬間湧上心頭,悲然搖頭道,“不好,我過的不好,一點都不好。”
衛莊不料她竟會在自己麵前如此失態,皺了皺眉,道:“五哥若是對你不好,你自可找家主主持公道,在這個家裏,家主的話最管用。”
項玲兒搖頭淒然道:“沒用的,家主就算說話再管用,他也不能管我們的夫妻之間的事,你知道我這些年過的什麼日子嗎,這一切都是你害的。”
衛莊知道他話中意思,他原本還想爭辯幾句,但看到項玲兒那可憐兮兮的模樣,便也懶得去說什麼,直接選擇沉默。
項玲兒見他不說話,便抬手挽起雙臂衣袖,衛莊定睛一看,發現她雪白雙臂之上青一塊紫一塊,滿是傷痕,不禁愣住了,剛想問這是怎麼回事,項玲兒已搶先道:“都是你!你害得衛旭變成了太監,他行不了夫妻之事,把氣全都撒在我身上,一找到機會就折磨我……”她說到這裏悲痛無比,眼淚嘩嘩直流,宛若江河決堤。
衛莊雖然對她早已心灰意冷,但瞧見她如此可憐模樣,不禁起了同情之心,開口問道:“那我可以幫到你什麼嗎?”
項玲兒一聽這話,趕忙抬袖拭去眼淚,咬牙道:“我求你幫我殺了衛旭,還有他那瘋瘋癲癲的父親,這樣我就解脫了。”
衛莊聞言一怔,實在沒想到她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來,皺眉冷聲道:“對不起,這件事恕難從命。”
“哼!假仁假義!”項玲兒瞪視衛莊,冷言冷語道,“你當年出手毫不留情,一下就斷了衛旭的根,這跟殺了他有何不同,如今卻來裝仁慈,再說了,你現在是內族的大紅人,就算殺了他們父子,家主也不敢把你怎麼樣的。”
“住嘴!”衛莊聞言忽然瞪眼大喝一聲,同時散發出渾身氣勢,把項玲兒完全震懾住,愣愣地望著衛莊。
“哼!”衛莊冷哼一聲,冷然道,“我與衛旭的事情,早在七年前便已了斷了,他現在沒有得罪我,我為何要取他性命,你以為我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嗎!況且,要說造成這一切罪魁禍首,應該是你自己,當年若不是你嫌棄我一無是處,又怎會舍我而去,嫁給衛旭,我還要多謝你,沒有選擇我,否則我會後悔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