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特蕾莎也來到美國這個世界上最富裕的國家,在大城市的貧民窟開辦仁愛修女會及相關服務機構,因為美國這種地方存在更大的貧窮:“更大的貧窮存在於現代社會的冷酷、家庭關係的破裂中。”她告訴我們,在美國這樣發達的現代國家照樣存在著饑餓,這種饑餓不是一片“麵包的饑餓,而是寂寞帶來的大饑荒,而這種饑餓就在每個人自己的家裏”。特蕾莎以她的言行向我們示範,什麼叫做“甘心事奉,好像服侍主,不像服侍人”。她說:“我在每個人的身上都看到上帝,當我為麻瘋病人清洗傷口時,我覺得是在照料上帝,這種經驗何其美妙!”

她關懷生命垂危的窮人,不是為了救活他們(延續生命在那些人而言幾乎是絕望),更不是為了要讓那些人皈依自己的宗教,她的目的隻是出於簡簡單單的愛,要讓窮人也擁有愛與尊嚴。

對生命的敬畏,使特蕾莎對窮人沒有高高在上的施舍、憐憫與同情的心態,而是尊敬。這一點更是難能可貴。

在特蕾莎修女生前,有不少人去探望她。人們原以為,特蕾莎修女的名氣那麼大,號召了全球幾千名義工來印度工作,她應該是個非常擅長處理公關工作的人,在她忙碌的生活中,應該有人來幫她處理各種事務,包括來自全球各地的捐款、拜訪、采訪等等。但是人們去了以後才發現,沒有,什麼都沒有,特蕾莎修女就隻是她一個人,連贈予榮譽博士“這麼重要的事”,都沒有人來幫她處理。大部分等著見修女的人,隻有在修女唯一有空的時候──早上6點望彌撒之後,排隊和她見麵幾分鍾。

特蕾莎修女名氣這麼大,每天都有許多的拜訪和會麵,她當然很忙。可是,她忙的原因,是因為她要去親自照顧窮人,而不是接受采訪或拜訪,甚至也不是去管理她一手建立的慈善機構。

特蕾莎修女說過一個故事:一個澳洲籍的男士來到修道院,同時奉獻了一筆款項,但是他說:“這隻是一種表麵性的奉獻,從現在開始,我還要從事內在層麵的奉獻。”他定期地去探視那些病入膏肓的病人,為他們整理儀容,陪他們聊天,給他們鼓勵。他不但奉獻了金錢,更可貴的是他奉獻了他的心力和時間。這才是最有價值的部分。

這也就是為什麼即使特蕾莎修女已全球知名,她仍然堅持服侍窮人的原因,這是她認為的榮幸。

從現代人的眼光來看,特蕾莎修女其實可以用更有效率的方式,用她諾貝爾和平獎得主的崇高聲望,輕而易舉地募得更龐大的來自全世界的人力與物力的資源,創辦更多的慈善機構來幫助更多的需要幫助的人。但她從來不願意這樣做,因為那樣的愛心隻是一種施舍。她固然樂意收到人家的捐款,但更高興看到許多人來做義工。

隻有親身經驗,才可能體會真正的愛心,然後變得更善良;隻有為愛受傷的心靈,才能真正體會受傷之後的那種平安。

人們見不到特蕾莎修女,但是在她房間裏掛著一塊木板,上麵刻著的話卻永留來訪者心中:

人們不講道理、思想謬誤、自我中心,不管怎樣,還是愛他們;

如果你做善事,人們說你自私自利、別有用心,不管怎樣,還是要做善事;

如果你成功以後,身邊盡是假的朋友和真的敵人,不管怎樣,還是要成功;

你所做的善事明天就會被遺忘,不管怎樣,還是要做善事;

誠實與坦率使你容易受到欺騙和傷害,不管怎樣,還是要誠實與坦率;

你耗費數年所建設的可能毀於一旦,不管怎樣,還是要建設;

人們確實需要幫助,然而如果你幫助他們,卻可能遭到攻擊,不管怎樣,還是要幫助;

將你所擁有最好的東西獻給世界,可能永遠都不夠,不管怎樣,還是要將最好的東西付出!

成功學大師戴爾·卡耐基

戴爾·卡耐基(dale carnegie,1888—1955),美國著名的成功學大師,西方現代人際關係教育的奠基人。其在1936年出版的著作《人性的弱點》,70年來始終被西方世界視為社交技巧的聖經之一。他在1912年創立卡耐基訓練,以教導人們人際溝通及處理壓力的技巧。

1904年,一個家境不好的農民子弟考上了當地的一所師範大學。這是個資質平庸的師範生,16歲時候的卡耐基,無論頭腦與智慧,以及他就讀的學校,看不出半點能使他成為一代宗師的跡象來。

那個時候的卡耐基其實很笨。在這所師範大學裏,要想成為女生們崇拜的偶像,首先要有派頭,其次棒球要玩得好。可是木訥而又寒酸的卡耐基一項都不具備,因為他不僅又瘦又小,而且不敢開口和人說話,以至於同學們都不大和他交往。

那麼,在這所師範學院裏,唯一能供這種窮小子出人頭地的途徑就隻有一條了:公眾演講。密蘇裏州瓦倫斯堡的州立師範學院很重視學生的辯論及公眾演說能力,獲勝者往往被視為學校的領袖人物。公眾演說總是吸引著城裏及學院的注意,而勝利者的名字也就廣為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