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紅,過兩天我會讓人送請帖來,你一定要等著!”說完這句話朱禹拔腿就走了,扔下莫名其妙的我站在那裏發呆。
朱禹果然在酒店消失了,平靜的過了兩天後我有些無精打采,庸懶的不想做事。沒有朱禹找茬,工作變得十分乏味;沒有朱禹的“英文”指導,做英語的聽讀練習也沒了動力,翻開英文詞組背了幾個,就坐在那裏望著門口發呆。
走廊裏響起腳步聲,我精神為之一振,剛站起又坐下。
我已經聽出來那不是朱禹的腳步聲。
“陶紅,你在忙什麼?”黎落落滿麵春光的走過來,看得出她很興奮。
“沒什麼可忙的,正發呆呢。”說完我就沒話了。
“那,這是給你的,朱禹一定要我親手把請帖交給你,他的畫展明天開幕,展期暫定兩天。他用心堅持了那麼,準備了那麼久,總算夙願得償,想想我都替他高興!”
“他辦他的畫展,關我什麼事?我要上班,沒時間去。”
談話一下冷場了。
“還在生我的氣?怪我不好,氣小量窄,你走後我就後悔了,可我拉不下臉子追你回來。新年字條我看了,我把它放在床頭,每天一睜眼看見的是它,每天最後一眼看見的也是它。陶紅,原諒我好不好,請你還是回去跟我一起住吧。”
黎落落一臉的無辜,讓我不忍心拒絕:“好吧,看在你誠心誠意的份上,我答應你,不過為了小小的報複你一下,我要在一個星期之後再回去。”
“陶紅!”
“不許再談條件,不然我可反悔了。”
“隨你吧,你可千萬記得自己說過的話。朱禹的畫展你去看嗎?”
“到時候再說吧,看能不能擠出時間。”
“你也是學過美術的,平時你不是常抱怨朱禹挑你刺嗎?去朱禹畫展挑挑刺解解恨也好。我對這些不懂,看著隻覺得好,想挑刺都找不到破綻。後天下午可是放假的,不看畫展又能做什麼?”
“我都被他挑刺挑累了,哪還有閑情逸致去他畫展挑刺?”這話剛出口,黎落落就急了,我趕緊添一句:“感興趣就去看看,也不一定啊!”
“朱禹可是一定讓我把你請去的。”
“他強人所難,落落姐不要理他!越將就他越自以為是。”後麵我是一語雙關說給她聽的,不知她明白不明白?
“好吧,聽你的。那你忙,我先走了。”
看著黎落落高興地離開,我知道她未必能聽進去話,看她一臉幸福的樣子,一定是和朱禹和好了,朱禹一定是被她不懈的追求感動了。想她這一路辛苦的追求,有這樣的結果也應該為她高興才是。
可是我呢?是不是也該大膽地表示一下呢?可是怎麼說呢?告訴安先生說喜歡他想他了,他會是什麼表情呢?想他一貫用看小孩子的眼神看著我就讓人躊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