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不敢置信的看著婉娘,她剛剛說什麼了?去哥的房間裏麵?這.這是她願意幫自己療傷,連忙點了點頭站了起來,激動地說道:“去哥的,就去哥的房間裏麵,真是麻煩你了”。
婉娘瞥了一眼李言低下自己的腦袋,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那是我哥,將桌子上麵的酒壇抱了起來快速向大柱的房間裏麵走了過去。
李言抓了抓自己的腦袋,感覺好像自己說錯話,抓起桌子的藥罐站了起來跟在她後麵慢慢的走了過去。
站在大柱的房間裏麵,李言激動地看著麵前的婉娘,道:“婉娘,你等下,我先將衣服脫了,真是麻煩你了”,說完兩隻手抓住衣領,頭往裏麵一縮,兩隻手一扯衣領整件衣服就從身上脫了下來,看著站在哪裏的婉娘滿臉微笑著說:“可以了,麻煩.。你怎麼了?”,怎麼閉上眼睛了呢?不看怎麼能清理傷口呢?
李言低下自己腦袋看著自己赤裸裸的身體,小弟弟不知道什麼時候激動地都豎了起來,一顫一顫的晃悠著,李言看了一眼婉娘,整個人就像是大夏天的待在火爐邊上,整個人刷地一下變成了紅色,尷尬著臉,不知所措的看著婉娘,連忙跳到床榻上麵,扯起被單蓋在身上,哭笑不得的說:“婉娘,我真地不是有意的,我.我忘記自己就穿著一件衣服了”,說完垂頭喪氣的低下自己的腦袋。
過了片刻李言的耳邊響起了清脆悅耳的聲音,:“你蓋好了嗎?”。
“蓋好了,蓋好了”,嗚嗚嗚,真是善解人意的好姑娘啊~~~~放心吧,你以後跟了我,我會好好待你的,此時的李言內心中都是滿滿地感動。
趴在床榻上麵的李言死死的咬進自己的牙關,額頭上麵的汗水像是瀑布的流淌的急速的河流,快速的流淌了下來,瞥了一眼坐在床榻上麵慢慢清理自己後背傷口的婉娘,將頭埋進枕頭裏麵,忍不住隻能用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開始不停的哭泣著,你妹妹的,小蘿莉,你這是赤裸裸的報複行為,本以為你是一個善良的小蘿莉,沒想會如此的邪惡,原來想象和現實的差距是如此的大,大姐你能不能快點,繡花的速度也比你快啊,清洗傷口擦下藥能有你這麼慢,嗚嗚嗚,痛死小爺我了。
“好了”
清脆的聲音響在李言的耳邊響了起來,李言轉過臉去,一臉蒼白的看著婉娘,嘿嘿的笑了一下,道:“謝謝.謝謝你了”,碰的一聲倒在床榻發出低沉呼吸聲。
婉娘看著倒在床榻上麵的李言,捂著嘴輕輕的笑了,看來她真地是故意在折磨李言的,拿起床榻上麵的酒罐帶上了房間的門走了出去。
外邊的天色漸漸的開始暗了下來,房間的突然被人給一腳踢了開來,李言大驚的從床榻上麵坐了起來,看著黑著一張臉的大柱,咽了咽口氣,不會是小蘿莉告訴他自己又對她做猥瑣的事情了吧,自己真地不是有意的,嗚嗚嗚,這一天得要挨多少狂k才行啊!哭喪著臉說:“大.大柱哥,俗話說的好君子動口,不.不動手,咱們有事好好說行嗎?”。
大柱瞥了一眼李言,眼神中充滿了濃濃的不削,嘀咕了兩句,道:“起床吃飯”。
李言摸了摸額頭上麵驚嚇出來的冷汗,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小蘿莉沒有告訴大柱,真是太好了,剛剛真是嚇死我了,看著床榻放著疊好的衣服,李言捧了起來,嗅了嗅,上麵傳來一股淡淡地清香,和蘆薈的味道是一樣的,婉娘小娘子身上也是這個味道。李言將頭埋在衣服幸福的笑了,看來是小蘿莉給自己準備的,沒想到她還是挺在乎自己的。
穿戴整齊的李言跳下了床榻,看著床榻下麵放著一雙草鞋穿了起來,甩了甩披肩的長發,自己有不會紮,這大熱天滿頭長發還真是熱死人了,無奈地從床榻上麵將布條撿了起來胡亂的紮了一下,拉開房間的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