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談婚論嫁上
一連幾天的時間,李言感覺到自己的太沒用了,整個家中什麼忙也幫不上,竟給他們兄妹二人添亂,跟著大柱學習怎麼去田地裏麵除草,一上午的時間還未到,雙手就布滿了血泡,腿腳裸在外麵的皮膚都被鋒利的雜草稻子給割的都是傷口,紗布的衣服將他的皮毛都快磨掉一層皮。還有他也不知道他這時怎麼了,這麼熱天氣他總是感覺到渾身的陰寒,穿了厚實的衣服又感覺到熱悶得慌,大夫也請了過來,說身體沒有絲毫的毛病,壯實像頭牛一樣。
清晨天才剛剛微亮,估摸著也才五點多鍾,李言就從木板上麵爬了起來,他沒有和大柱睡在一張床,因為他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半夜的時候被大柱踹下了床,無奈之下隻好找了一個幾塊木板拚湊了一下,總不能每天夜裏都不睡覺等著喂蚊子吧,現在的蚊子讓李言感覺到還真不是一般的毒,一叮就是一個大包,拉開房間的門李言披頭散發的走了出來,看著婉娘坐在大門口低著腦袋一針一線的坐著衣服,晨曦的陽光照射在她的臉上,跟李言一種別樣的溫暖,蹲了下來,雙眼緊緊地盯著她看著。
婉娘微微瞥了一眼李言,看著他臉上露著淡淡笑容盯著自己,羞紅了小臉,整個腦袋低垂得更加厲害,拿著針線的小手也微微地顫抖了起來,一不小心就刺進右手的手指上麵,點點的鮮血沾染到雪白的綢緞長衣上麵,李言連忙將她的略有粗糙的小手抓在他的手中,底下腦袋對著她小手上麵的傷口吸了吸,這時他才感覺到他的行為有些那個了,漲紅臉著對著她解釋道:“那個,那個我.你不要誤會了,吸一吸將裏麵的血吸出來,這樣防止它會感染,這個,這個鐵,容易感染破傷風。”
李言看著低著腦袋,臉上的紅蘊已經布滿到了耳根的婉娘,心中無奈地歎息了一聲,怎麼感覺自己現在越來越幼稚了呢?倒是像一個青春期剛剛初戀的小男孩一樣,看著不說話的婉娘,道:“對不起,我去洗個臉,”說完飛速的向廚房奔跑了過去。
李言一直躲在葡萄樹底下不敢向屋子裏麵邁出一步,臨近中午的時候才聽到婉娘清脆的聲音傳了過,連忙紅著臉小跑了過去,看著正在整理做好的衣服婉娘,低聲地說:“婉娘,你找我又事嗎?”
婉娘看了一眼李言,將手中的衣服遞過去給他,低聲道:“衣服做好了,你試一試看看合不合身?”
李言接過她手中遞過來的衣服,輕輕地摸著,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而且還是一個女認為他親手做的衣服,看了一眼身旁站在的她,心中滿滿的感動,還真是一個賢惠的小女人,看看這衣服縫補地簡直跟現代的裁縫機砸出來的一樣,而且還能燒得一手的好菜,家務活也拿手,長相也好看,真是上得廳堂入得廚房,這麼好的老婆上那裏去找,激動地對著她說:“合身,一定會很合身的,婉娘,真是辛苦你了。”
一身白色的綢緞常服,配合上他冷峻堅毅的臉龐,整個人身上散發這獨特的氣息,隻不過臉上露出傻憨的笑容破壞了他整體的形象,讓他看起來多了一些憨傻,站在大堂中對著婉娘轉了轉,說:“婉娘,你看,真是太合身了,我從來都沒有穿過如此合身的衣服,婉娘,真的,我真的太謝謝你了。”
幾日來的相處,二人的關係也不想之前那樣的生澀,在李言逗比的行為下,現在兩人也能正常說上一些話,婉娘低著腦袋,小聲地說:“不用謝了,等過上幾天我再給你做上幾件吧。”
李言抓了抓披著頭發的腦袋,笑著說:“,不行,不行,這拿能呢,謝謝你也是應該的,對了,怎麼沒有看到大柱哥呢?”
婉娘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一早就出去了。”
“哦,”李言點了點頭,頓時感覺屋子中氣氛有些尷尬,他也不知道對她說些什麼好,畢竟自己給她的印象太過於輕浮,弄得不好他此刻在她的心目中還是跟村子裏麵人一樣,把他當做是一個采花賊,李言微微噓了一口氣,看著站在一旁什麼話也不說的婉娘,抓了抓亂七八糟的頭憨憨地笑了笑,頓時感覺自己怎麼這麼傻,無緣無故地傻笑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