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以拚命的架勢終於衝過去後,隻有一個法國人的大腿給射了一針,因為是近距離被擊中,鋼針差點透骨而過,可是至少還能讓人扶著拖著一條腿走。現在場中就剩下葉新一個人在不停的躲著三個怪物的攻擊,完全沒有了還身之力,而且還要偶爾的給打中幾下,嘴唇早已經流下了血絲。
當他看見大家安全後,猛的大喝一聲,軍刀刺向前麵的一隻怪物,完全不顧後麵的二隻利爪已經快要擊中他的後背。前麵的那個怪物猶豫了一下,因為它如果不躲,那軍刀便會直接刺中他的心髒。但同時葉新也沒救了,會陪著他一起死。就這一猶豫,這怪物的身子便同時向旁閃了一下。葉新趁此機會也跑進了通道裏。
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跑了有多遠,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長時間,這通道就像是個無底洞一樣,偶爾也有幾個分岔口,但他們都會隨便選擇一個鑽進去。誰也不知道後麵有沒有追兵。但他們已經沒有了別的選擇,隻能這樣逃,無休止的往通道裏鑽。
終於,大家都堅持不住了,一個法國傷員沒法自己行走,二個教授根本沒有這麼多體力,早已經讓人背著在跑了,雖然是輪流背,可是這時候卻都已經筋疲力盡了,葉新讓大家先休息,順便再吃點東西。然後和夏爾一人守著這個通道的一邊,擔當起了哨兵,讓大家先休息。
夏爾從口袋裏抽出一包煙,分了一半發現不夠分了,便在口袋裏又掏出一包拆開,才又再分發了下去,自己也點燃了一支:“親愛的中國葉,這次多虧你們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煙,重新說道:“我覺得這次吸煙是我這輩子吸的最舒服的一次。”
葉新也點燃了香煙,作為第七組的組長,他們本身就是處理這些奇奇怪怪的事,隻是像這次這麼凶險,他也是第一次,這次,算是死過一次了。
“夏爾,你們是單純的特種兵還是特別部門的成員?”
“親愛的葉,我們隻是普通的特種兵,這次隻是負責保護那二位考古教授,可惜我們的任務失敗了,連自己也陷入了危險,這該死的地獄,我們剛進來的時候還以為是很簡單的任務。”
葉新笑了,這法國佬把這比作地獄,確實是,二蛋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照這樣算起來,他們到現在為止已經在這兒損失了三個隊友了,如果能出去,還能剩下多少人活下來呢?這些穴居人的攻擊欲望太強烈了,就算是土著也不可能這樣根本不跟人溝通直接就不死不休啊。究竟,這裏麵發生了什麼才會造成現在這個樣子?而且,這裏麵應該到處都有佛像,這根本就不是信佛教的人應該有的凶殘嗜殺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