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多餘的語言,不死不休,這時後麵的人也已經圍了上來,有十多個全身長滿白毛,跟前麵那十幾個一模一樣,這十多個就是羅漢,而他們後麵也最少跟著有一百多個佛佗。
戰鬥一觸即發,二蛋站在橋頭邊,一步踏了上去,橋上前麵的十多個羅漢和後麵的十多個羅漢已經圍了上來,幾百個佛佗也圍了上來,這麼多人就是壓也可以把二蛋壓死,。
二蛋一個錯身,躲過前麵的一支三尖二刃刀,一個欺身向前,匕首從這雙手劃過,隻見這羅漢雙手已經齊臂斷開,三尖兩刃刀就要掉在地上,二蛋右手把匕首往鞋子裏一插,腳已經把掉下的三尖兩刃刀踢起左手接住,但這時後麵的幾隻三尖兩刃刀已經刺了過來,避已經無可避,隻能跳起向上,整個人撥地而起竟然有三米多高,半空中一個前空翻,竟落在橋邊的扶攔上站著,但這時那些羅漢也已經轉了上來,二蛋拿起搶過來的三尖兩刃刀,橫掃而出,逼退了這些人一步,咬了咬牙跳起下來扶攔衝向最邊上的那個人,三尖兩刃刀一扔而出,刺中對方後人也隨後而到,猛的向下一彎腰閃過直刺而來的二支刀。
戰鬥非常激烈,二蛋早已經殺紅了眼,這些羅漢起碼有普通人的60倍以上力量,端的是利害無比,但還不是二蛋的對手,他已經全身是血,對方的血,或是自己的血,他已經分不清了,身上的軍服早已經破裂的不成樣子,赤露著雙臂,還好上身穿著避彈衣,但避彈衣也已經是開始破爛,這些人對二蛋的仇視,已經達到了一種讓人恐懼的程度。
二蛋也已經殺紅了眼,手臂已經被刺穿,大腿也被打中了幾次,身體因為有防彈衣的保護還好一點,但也已經傷痕累累,二十多個羅漢現在還在戰鬥的不超過九個,其餘的不是死了,就是失去了戰鬥能力,而二蛋現在已經打到了整條橋的三分之二。
這一戰,他已經筋疲力盡,但方也已經膽破驚心,他不知道自己這根三尖二刃刀是搶來換的第幾根了,也沒有去算自己究竟殺了多少人,他此時正把刀狠狠的刺入其中一個佛佗的胸口,再撥了出來。
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嘯聲,那些穴居人已經圍著二蛋在三米外停了下來,二蛋也趁機休息不再進攻。他不記得自己殺了多少人了,整條橋每走一步都是用人命填出來的,這些人對死亡豪不畏懼,前撲後繼,就像不是去送死,而是去回歸佛的懷抱一樣,永遠也殺不絕,走過的橋上全是死屍,掉下橋去的也不知道多少。
又是一聲嘯聲傳來,這些圍著他的穴居人恨恨的看了他一眼,眼中帶著無限的仇恨與無奈退出了橋上,站在橋邊遠遠的盯著他。
二蛋並沒有動,就那樣站在橋上,衣服無風自動,就像一個滿身是血的殺神,或是魔鬼,手持三尖二刃刀,就那樣聳立在天地中,讓人感到孤寂,滄桑,悲壯,渾身破爛的衣服更增添了幾份嘯殺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