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判死刑(1 / 2)

武情義命那駕駛員將殲擊機在林中一片空地上停了下來,然後一拳將其打暈,再將機艙內的所有人全部丟擲出去,連著那個駕駛人員。木弱水眼睜睜地看著武情義肆無忌憚地幹著這一切,滿臉既是驚恐又是憤慨,張嘴想要喝罵,卻如啞巴一般出不了聲。

武情義在她麵前蹲了下來,寒著臉看著她。木弱水雙目如寒冰,死死瞅著武情義。武情義見這個姓木的女子一身水藍衣裳,腰圍護著藍色鎧甲,胸口由於嬌憤不已氣喘連連而上下起伏著,那前胸一對雙峰倒是飽滿滿的,呼之欲出。

木弱水見他目光緊盯著她的前胸看個不停,更是目中要噴出火來。武情義也沒有那麼感興趣,轉目看著她的臉,見她滿臉氣得紅通通的,秀發清香,眉目好看,也算是個貌美女子。

武情義不想看她這麼受折磨,衝開她的啞穴,木弱水積壓了許久的怒火終於爆發,聲嘶力竭叫起來道:“狗雜種,狗賊,你快放開我?”

“不放!”武情義輕描淡寫。木弱水朝他麵門上飛吐一口。這倒來不及閃避,濕漉漉地正中武情義的嘴角。

武情義緊閉住雙唇,不讓她的吐沫星子鑽進口中,隨即抬起手來一把插入她的胸口亂摸起來。“啊------”木弱水比死了還要難受地大叫起來,羞怒道,“狗東西,你幹什麼?”

武情義張不得嘴說不得話,並不是想要去摸她那一雙飽滿的玉-乳,而是想要找塊手帕擦掉他嘴角掛著的木弱水的口水。胸衣內沒有,武情義便向她的腰間、大腿摸去,木弱水心如死灰,雙目緊閉,以為麵前這個禽獸想要亂來,險些咬舌自盡。

但麵前這個禽獸的手並未觸及她那不該被觸及的地方,而是轉到她的衣袖上,“刺啦”一聲,將她的衣袖撕了一片下來。

木弱水睜開眼睛,見麵前這個禽獸正用她的衣袖擦著他的嘴。木弱水方明白麵前這個禽獸並無要汙辱她的意思,而剛才那些動作隻是在找塊手帕擦嘴而已,她頓時後悔不該把口水吐在他的臉上。

木弱水嬌憤憤大罵:“狗賊,你到底是誰?你想要幹什麼?”

武情義寒眉冷目道:“我要報仇。”木弱水大叫道:“報什麼仇?”

武情義道:“你爹是蜻蜓島島主木三千吧?”木弱水恨聲道:“那又怎樣?”

武情義道:“你爹當年殺人如麻,死在你爹手上的,何止千人?”木弱水嬌叱道:“你胡說,怎麼可能?我爹怎麼可能殺死過那麼多人?”

武情義道:“那是在我小的時候親眼所見,我百分之百的確定。”木弱水叫道:“你小的時候?你小時候的事我又怎麼會知道?”

武情義道:“反正你爹殺人太多,我要為那些死在你爹手上的人報仇。”木弱水恨意難消道:“你要報仇找我爹去,關我什麼事?”

武情義冷笑道:“父債子償。”木弱水恨恨辯駁道:“木三千是我叔叔,並不是我親生之父,我親父是‘木大狂’,已經離世,生前不曾殺過一人。”

武情義“哦”的一聲,“那我錯怪了你!”隨即指著昏倒在半邊的木林問,“那他爹便是木三千了?”

木弱水焦躁道:“你到底想要怎樣?”武情義輕描淡寫道:“我要判他死刑。”

木弱水圓睜雙目道:“不要,不要殺我二哥。”武情義“哼”的一聲道:“他是劊子手之子,並不是你親二哥。”

說著不由分說,起身拽起尚自昏迷的木林,又將木弱水拽到艙門來,說道:“我要你親眼看著他被行刑。”

“不要,”木弱水悲聲哀求,“求你不要殺他,不要殺他,你說什麼我都照辦就是。”

武情義轉目看了木弱水幾眼,見她眼中淚水嘩嘩,滿臉哀求之意,此時顯得可憐楚楚的。

武情義隻是心中惱怒剛才那木林險些下令開槍將他打死在飛車中,加之兒時確實知道在帝國與武國的數次大戰中,蜻蜓島島主木三千身先士卒,每次都能殺死不少武國的英勇戰士,因此上想要拿這木林來出口惡氣。

此時木林幽幽醒轉,頭暈目眩之中喉嚨幹啞,渾身仿似癱軟了一般任人擺布。武情義恨恨看著木林,再也不由分說,扯起繩索,將木林拖了出去,將他雙臂張開倒掛著綁在大樹的樹幹上,任憑木弱水在那裏哀聲叫喊。

武情義順手從機艙內拾起一杆機槍,對準了木林。此時木林完全醒轉過來,慘聲呼喊道:“救命!救命!我在哪裏?三妹?三妹,我這是在哪裏?”他眼光瞥見有人舉著黑幽幽的槍口對準著他的腦袋,更是嚇得撕心裂肺地大喊“救命”,又大叫:“不要殺我!不要殺我!饒命!”

木弱水急得大哭了起來,叫道:“二哥!二哥!”又哀聲苦求,“這位好漢,大俠,求你高抬貴手,不要殺我二哥,他為人不壞,沒有殺過人。求你了------”奈何全身動彈不得,隻有嘴能動得。

武情義轉頭問:“我並不是什麼好漢,更不是什麼大俠,我是狗賊,狗雜種,狗東西。”

木弱水隨即苦苦哀求道:“我並不是要故意罵你的,大俠,你大人有大量,手下留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