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架巡查機分從左右包抄武情義的殲擊機,又有聲音喊道:“大無國白州巡查部第十巡查單位,命你蜻蜓島二十一號殲擊機,即刻停止飛行,彙報情況,否則,便視為抗命不從,予以擊落。”
木弱水看著武情義,一臉焦色地問:“劍聖,怎麼辦?”
武情義減慢殲擊機的速度,說道:“你來駕駛,回答巡查隊的話,就說你遭受劍聖樂無歡的劫持,已逃出魔掌。小姑娘,本聖原本可以擊落這兩架巡查機,隻是不想使你受牽連而已。”
木弱水見劍聖此時一臉的正義凜然,眼中流露出對她的關懷之意,一時心裏有些混亂,不知該怎麼做。武情義大聲道:“你照做便是。”說著,便從駕駛座上跳了起來,跳進機艙內,把幾挺機槍全部背在身上,又撿起木弱水的那個繩套來。
木弱水換到駕駛座上,即刻開啟音像係統,回話道:“蜻蜓島殲-二十一號向巡查單位報告:本人木弱水,乃蜻蜓島島主木三千之女,昨日駕駛殲-二十一號於蜻蜓島巡邏時受人劫持,現已脫困,正準備駕駛殲-二十一號返回蜻蜓島,請求巡查部恩準。”
武情義手中端著一挺全自動式機槍,檢查彈夾和保險,一邊聽木弱水如何彙報,一邊打開側窗朝外觀察,隻見左右兩邊已被巡查機跟了上來,那巡查機上大大的繪著“白州巡”三個大字,沒錯,正是那白州巡查使石玉琢的巡查機。
隻見那機身上彈出幾道輪轉式的槍管來,指定著殲擊機。這轉輪式機槍的威力定然十分強悍,要是槍彈射來,定能穿透殲擊機的機身,若是反抗,害得這木家姑娘被機槍打死,那可就罪莫大焉了。
於是他尋思著如何逃出殲擊機,讓這木家姑娘尋得安全。隻聽巡查機裏聲音傳過來道:“本部已接到蜻蜓島木弱水以及殲-二十一號被劫持一案,請木姑娘彙報,現在是否由你自己在駕駛殲-二十一號?”
“是!”木弱水答。
“木姑娘可知你受何人劫持?”巡查機問。
“劍聖樂無歡。”木弱水說著回頭看向武情義。
“什麼?劍聖樂無歡?木姑娘是在與本部開玩笑嗎?”巡查機裏聲音充滿奇怪。
“劫持我之人自稱是劍聖樂無歡。”木弱水說。
巡查機道:“本部已接收到昨日私闖蜻蜓地盜取大無國公共財物並打傷數十空警人員的凶手信息,現在將案發現場的錄影傳送過來,請你確認劫持凶手是否就為此人。”
“好。”音像係統彈出一段影像,武情義一看,便是昨日他在湖邊偷魚打人的錄像。木弱水看後又回頭看向武情義,武情義微微一笑。
“正是此人。”木弱水湊向傳音器回道。
巡查機問:“木姑娘可知此人是誰?”木弱水眉頭一皺道:“我隻知他自稱是劍聖樂無歡。”
巡查機裏傳出哈哈大笑,道:“木姑娘真是掉以輕心了,這劫持者自稱是‘劍聖樂無歡’,你便信以為真了?劍聖樂無歡早已不在人世,木姑娘猜猜此人是誰?”現在說話這人的聲音顯然與剛才的聲音不同,一聽便是那白州巡查使石玉琢的聲音。
木弱水驚訝道:“這人並不是劍聖樂無歡呀?”說著一雙美目吃驚地看著武情義,繼續道,“此人我從前不曾見過,並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石玉琢道:“木姑娘不知道此人的真實身份並不奇怪,本使告訴你,這人是個沒有身份驗證的危險分子,早在一個月前便違反禁令,抗拒本部,已被本部列為頭號通緝犯。他的真實名字叫‘武情義’,並不是什麼劍聖樂無歡,木姑娘你太過天真了,他自稱是劍聖樂無歡,你便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