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有點心什麼的,主人這麼去萬一被發現了怎麼辦?
雪白通透的身子已經在它的焦急下暗暗有些發紅。
那雙咕嚕嚕的小眼睛晶瑩閃亮,看著都讓人感覺很是可憐。
“主人,你若是被發現了,千萬不要怪糯米團子啊,糯米團子不要成為老鼠肉。”
鄭國水牢
冷,刺骨一般的寒意圍繞整個水牢,寒冷中透出的水霧,看起來是那樣詭異。
光線很是微弱,卻也能依稀可見一個頭發淩亂的男子低垂著頭。
臉上已經和他的的發絲一樣,汙穢不堪,即便如此,他身上所散發的氣息依然是那樣高貴。
雙手被粗大的鐵鏈纏住,原本雪白的衣袍,此刻看上去是血跡斑斑。
看他的樣子,應該是經曆過一場生死酷刑,身上應該是受了不少的傷。
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太冷太冷,比這水牢裏的寒氣都還要冰冷。
這個地方,應該是個人都不願意進到這裏。
除了,一個人。
那個在他心目中一直都纖塵不染的女人,一襲雪衣總是給他如九天玄女般的感覺。
可就是這個女人,也讓他心甘情願的陷在這裏。
“屬下參見皇後。”瀾瑾剛一走進,就傳來牢獄齊齊的跪拜聲。
她眉頭微蹙,臉色發沉,渾身散發出一種冷漠的氣息。
不急不緩的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每走一步,那些牢獄的臉色就更緊張一分。
終於,還是有一個大膽的,一把劍橫在她的身前。
瀾瑾沒有說話,甚至一個眼神都不給那個牢獄。
那人顯然也是不敢傷她分毫,看著她不停往前移動的腳步,那人終於還是顫顫巍巍的道:“娘娘,皇上交代,這是重犯,沒有他的允許……!”
瀾瑾眉頭微蹙,麵色更是陰沉的可怕,麵對身前的利劍她是毫不在乎,腳步依舊堅定的往裏走。
“讓她進去。”
一個低沉的男子聲音傳進來,沒有看到人,可見這人的內力有多深厚。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那牢獄顯然是鬆了一口氣,急忙收起劍。
可這個聲音,卻讓瀾瑾的靈魂也有一種顫抖。
明明,明明讓糯米團子在他水裏下了藥,為何他的聲音會出現在這裏。
看來,有些事,不是自己想隱瞞便隱瞞得了的,在心裏緊張不到片刻她便又恢複了平靜。
既然瞞不了,那就一切順其自然吧。
牢獄急忙打開了水牢的大門,進入水牢,就連每前行一步,都能感覺到濕濕的寒意。
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每走一步,更是讓她的心更痛一分。
“你來了。”
他的聲音很冷很冷,可是此刻,她聽到這個聲音並沒有膽怯。
不像在天宮,聽到他的聲音也足以讓她顫抖一番。
而那個在她心裏,一直都是不可一世的男人,現在竟然身陷囹圄。
看著他身上的傷,她的心更是抽痛萬分。
“曾幾何時,江湖上甚少有人能近得了天宮宮主的身,如今這是怎麼了?”
她的語氣有說不出的沉痛,甚至還帶有責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