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不說話,他有些堅持的問道。
隻要一想到,今天是她和瀾雨塵的大婚,他的心就如要發瘋一般。
這份心情讓他很是狂躁,恨不得毀掉整個七王府。
“爹爹這話什麼意思?”
是他一手逼迫她嫁給瀾雨塵,如今這話,她實在有些不太懂。
笑顏如花,眼角卻帶著濃濃的諷刺。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本宮。”
“……”
他討厭她的眼神,真的很討厭她這樣麵對自己。
冷陌覺得,自己就要被她折磨瘋了。
“挽歌,你知道不知道,你就要將本宮逼瘋了?”
“……”
這個問題問的挽歌很是惶恐,他們之間,到底是誰逼瘋了誰?
她被逼的承受倫理問題嫁給自己的皇叔,如今,天宮宮主說自己逼瘋了他?
嗬嗬,真有種賊喊捉賊的味道。
“爹爹……”
動動嘴,她終究是苦涉的不知如何說起。
難道說,她有一份莫名其妙的心思是因為自己的爹爹嗎?
這樣的話,讓她如何說的出口。
“挽歌,你要聽話,不要讓他碰你,記住了嗎、”
在冷陌的堅持下,挽歌終究是點點頭。
為何會有種腹水難受的感覺,她不知……一點也不知。
看著她點頭,冷陌眼裏終於染上了淡淡笑意。
……
冷宮主,來的快,自然也去的快。
剛才他的出現,就如一場夢。
挽歌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入眼是觸目驚心的紅。
就連凳子,都被套上了喜色的套子。
“主人,你哭了嗎?”
“……”
就在挽歌一個人愣愣的看著那半開的窗戶。
忽然一個毛茸茸的東西爬上了她的肩頭。
“你,下去。”
那老鼠的聲音軟軟糯糯的,聽起來是很可愛。
但挽歌一向都不是很喜歡帶毛的東西。
一想到有隻老鼠就在自己肩上,怎麼都感覺有些毛骨悚然。
“沒良心的玩意,人家就想安慰一下你,你這是什麼表情。”
“……”
吼吼,這老鼠,小最淩厲的,到底是誰教它的?
剛才還有些愁雲的心思瞬間被一掃而空。
可見這老鼠也是有兩把刷子。
“你能聽懂我的話?”
這問題顯然是廢話,都能說人話,能聽不懂人的話?
果然,那老鼠一聽挽歌如此白癡的問題,直接很是有姿勢的甩起了白眼。
那小白眼給甩的,真是銷魂的很。
“那個……你下去,我不喜歡和帶毛的近距離接觸。”
“你才帶毛的,你全家都帶毛的。”
“……”
老鼠會說人話也就算了,偏偏這老鼠的脾氣還不是很好。
挽歌的一句話,直接惹怒了老鼠。
老鼠炸毛,都恨不得一口咬在挽歌肩頭上。
“那個,你本身就是帶毛的,我哪說的不對嗎?”
無緣無故被罵,挽歌感覺很無辜。
“你……你,你是帶毛的,還是帶長毛的。”
“……”
挽歌再次被罵,老鼠的罵功,還真是帥的一流。
挽歌怒,一個揮手直接將老鼠給扔下了肩頭。
說不過就動手,這是天宮……咳咳咳,其實是挽歌的宗旨。
被一個老鼠給罵了,怎麼都感覺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