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些日子對北冥皇後的了解。
發現皇後並不曾和任何人有牽扯，她一直都愛著瀾雨澤。
最後更因為產下皇子難產而死。
瀾雨澤很愛她，這麼多年，後宮不曾有半個妃子，都是因為對這份感情的忠誠。
“恩。”
他淡淡的回應，也算是一種默認。
“我想知道，母親和爹爹，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在天宮醒來的時候，那一年，她六歲。
他告訴自己，他是自己的爹爹。
可這麼多年，她從不曾聽他提起過這具身體的娘親。
“母親？”
這個問題，讓冷陌很是詫異，大概沒想到她會突然問出這樣的問題。
這些年，她從來不曾問，難道是……
“你的娘親，是北冥皇後。”
這個答案，是無爭議的事實。
她是北冥皇後和皇帝的女兒。
將她養在天宮，也不過是有朝一日能用的上。
她的父皇恨透了他，而他，卻是幫他養大了女兒。
“那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分開？”
在這個問題上，挽歌很是執著。
這些日子她一直都在想，天宮宮主冷陌看上的女人。
即便是傾盡天下，也會將她強行留在自己身邊。
為什麼……就成為了北冥皇後？
“嗬嗬，歌兒還真是天真。”
“……”
這樣的回答，讓挽歌有些不解。
迷惑的眼神看向冷陌，那眼神在說，我想知道更多。
“難道本宮不曾告訴你，你其實不是本宮的親生女兒？”
“……”
轟隆隆，像是什麼東西在挽歌心裏炸開一般。
“你六歲那年不知什麼原因墜下懸崖，是本宮將你救了回去。”
“……”
他說的是風輕雲淡，在挽歌看來，卻是那樣突然。
這消息真的是太過於突然的感覺。
她就那樣愣愣的看著冷陌。
一時間忘記了所有反應。
絕美的小臉各種神色，有震驚，有驚喜，也有倉皇，還有……怒然。
是怒沒錯，眼淚在眸子裏打轉。
這些年壓抑的痛苦中途在這一刻爆發。
眼淚嘩啦的掉了下來，眼前更是朦朧一片。
“怎麼了歌兒？為何會哭？”
看著她掉下的眼淚，冷陌麵上有些震驚。
因為他不知，她為什麼哭。
“就算不是本宮的親生女兒，這些年，本宮也待你視如己出。”
“……”
這話聽在挽歌心裏有些可笑，嗬嗬……視如己出。
她不稀罕，從來都不稀罕。
她哭了，是因為這些年，她一直都在手一種道德的折磨。
即便她不是這身體的主人，也無法接受，戀上爹爹的道德譴責。
這些年，她不敢讓任何人知道自己的心思。
如今……她痛苦了這麼多年，他就這樣告訴自己，原來他們根本就不是父女。
“好了，不要哭了。”
看著挽歌哭，冷陌有些慌亂。
天知道，他從來不擅長哄女人。
可見她哭的如此稀裏嘩啦，他竟然沒辦法責備她。
“為什麼……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她感覺這些年真的很委屈。
很是小心翼翼的將對冷陌所有感情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