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王妃……”
小妙欲言又止,有些擔憂的看向扶挽歌。
在她心裏,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很多時候她的性子讓她看不透。
比如眼下,她去也不過是一趟渾水。
“既然嫁進七王府,我就是七王妃,如今側妃的安胎藥裏發現了紅花,你認為我這個王妃不到場說的過去?”
“……”
“小妙,你太天真了,即便是做樣子,我們也無法安然無恙。”
踏進七王府開始,她就做好了麵對一切的準備。
這些事兒原本就不如看上去的那樣簡單。
七王府不是菜市場,以為這裏的東西如此好找?
“少主……”
“我說了,在王府,不要這樣稱呼我。”
“……”
“若是你想我們都死亡葬身之地。”
她說的是那樣堅決,語氣和以前一樣平淡。
但處處都透露著些許距離。
這種距離讓小妙感到擔憂。
……
楊側妃的閣樓,挽歌可算是明白寵到底是什麼樣子。
這裏的一切,都是那樣奢華,無論是院子裏綠植的設計,還是室內的擺件。
都已經超出東籬居一個王妃的標準。
在寵愛麵前,一切規矩都是妄言。
“臣妾參見王爺。”
扶挽歌很是恭敬的行禮,即便她平時再如何刁鑽。
如今在人家都要流產的時候,她自然也要收斂起本性。
“嘭……”
話音將將落下,就一個茶杯摔在她腳邊。
發出那尖銳刺耳的聲音。
滾燙的茶水還在冒著熱氣,看的出瀾雨塵是滿腔怒火。
“王爺這是何意?”
原本是想好言好語,但瀾雨塵這般動作,挽歌的臉色也冷了下來。
小妙跟在身後,看著這一幕,很是擔憂的扯了扯扶挽歌的衣袖。
示意這個時候她一定要冷靜。
“王妃,今日你身邊的翠兒是不是去了廚房?”
“……”
嗬嗬,感情是在這裏等著她?
她幾乎都沒往身後翠兒的身上看。
倒是小妙聞言,看了一眼翠兒。
“我身邊的丫鬟,去廚房不是很正常的嗎?”
她身為王妃,她的丫鬟自然是有權利行走在王府各地。
廚房小小地方,去去也算是正常。
但她也深知,既然瀾雨塵這樣問,那一定是想將這件事和她扯上關係。
她不笨,但也不會任由人將禍事嫁在她身上。
“她是否將紅花放在楊柳的藥裏了?”
瀾雨塵很是直接的問到。
就是這份直接,讓挽歌臉色立刻冷了下來。
“翠兒,你做了嗎?”
她沒有回答瀾雨塵的問題。
幾乎是連頭也沒回一下的問道。
聞言,翠兒立刻跪了下來。
“王妃,奴婢冤枉,奴婢沒有……”
翠兒很是惶恐的跪在地上。
語氣裏也很是緊張,這飛來橫禍誰也承擔不起。
就連扶挽歌,也不會去承擔。
“王爺可是聽到了?冤枉……”
小妙在扶挽歌身後,麵色也十分緊張。
畢竟現在事兒是跟扶挽歌有關係。
挽歌淡淡的看了一眼楊柳。
“身體可有哪裏不舒服?”
作為王妃,在麵子功夫上一定是要做的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