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這樣的話,瀾雨塵心裏咯噔了一下。
難道他在自己家裏吃飯還給錢?
不管說到哪裏,都不該有這個道理。
“瀾瑾,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知道啊,這東籬居大部分都是我的嫁妝,好像根本沒王爺什麼事兒。”
“……”
“既然是我的地方,你吃飯自然是要給錢的。”
昨天去了楊側妃的屋子。
挽歌出來一身的不舒服,且不說這王妃該有什麼樣的待遇。
說真的其實她也不稀罕這些東西。
但麵子工作啊,什麼是麵子工作。
瀾雨塵擺明是不把她這個王妃放在眼裏,寵愛一個側妃到如此地步。
她若不說道兩句,還真以為她是紙糊的。
“天心,你這是在吃醋嗎?”
百轉千回,昨天她也就去了楊側妃的院子。
瀾雨塵想著,一定是她昨天看到那院子的構造和擺設都比東籬居的好很多。
不然這個時候說這麼酸溜溜的話是給誰聽。
“王爺還真是高估了自己,吃醋這樣的事兒可不會發生在我身上。”
“……”
她這句話是摸著良心說的,天地良心,她對瀾雨塵真的沒那意思。
“瑾兒,你要是……”
“哎呦,真是囉嗦。”
瀾雨塵的話沒說完,就被瀾瑾直接打斷。
她可不想聽到什麼深情款款的話。
尤其是一個深愛別的女人的男人嘴裏,而且這個男人還十分不檢點。
就是給她多說幾句話,她都覺得堵的慌。
想到這裏,不免也會想到那半張妖孽的臉。
他是那樣的高貴典雅,讓挽歌都不自覺的沉淪。
就在她感覺自己的想法該受到譴責的時候。
他竟然告訴她,他不知她的爹爹。
……
這樣的消息讓挽歌是又驚又喜。
就在她以為,她可以對他動一回心的時候。
歡顏告訴她,早在十年前,他有一個心愛的女人叫天月。
這個女子,也是瀾雨塵所愛的女子。
他們十年前就有了糾葛,如今將她放在七王府要找的那個東西。
關係到是不是能讓那女子複活。
好容易理清這樣的思緒。
挽歌覺得越是想到後麵,她的心就越是想要窒息。
“哼,不知好歹。”
聽到挽歌這樣的話,瀾雨塵麵上染上一層薄怒。
多少女子將芳心落在了他麵前。
而她倒好,竟然如此不識好歹。
“恩,我也覺得是。”
“……”
這叫什麼,死豬不怕開水燙?
還真是說的挽歌這樣的人,為了不和你糾纏,傷害自己的話她也不是說不出來。
必要的時候,還能給自己一刀,這就是她。
……
最終,瀾雨塵在東籬居自然是待不下去。
什麼都要錢的地方,他再待下去也害怕自己會被氣死。
“王妃。”
瀾雨塵剛走沒多久,小妙就進來了。
看向挽歌的神色滿是擔憂。
“時間不多了。”
這樣的提醒,無疑是在挽歌心裏插針。
得知這一切都是為了一個叫天月的女人。
她覺得自己的心似乎被傷害了。
那種疼痛,沒幾個人能明白。
“小妙,在天宮這些年,你可聽說過一個叫天月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