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妙有些擔憂的看著前麵的挽歌。
這些日子雖然看上去很堅強。
但她明顯感覺到,她不如之前那般活躍了。
“怎麼,擔心我會受到侮辱?”
“……”
“小妙,跟在我身邊這麼久,怎麼還如此天真?”
她對小妙說的最多的,就是天真二字。
這些日子在王府如何周旋,難道小妙還看不出來。
她並不是個軟柿子。
隻是在某種程度上來講,她是不想傷害瀾雨塵。
不管怎麼說,在人家家裏頭東西,那一定是自己的不對。
“王妃,都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
對於挽歌的豁然,小妙有些不滿。
她可是真的擔心她,而她……則是一副的無所謂。
“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嗬嗬是開玩笑,誰能在她身上動土。
除非是她自己願意,誰能真的傷害到她。
可惜……
即便她如此精明,卻栽在冷陌手裏。
這些年,在天宮竟然沒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或者說,是她不願意搞清楚。
……
七王府正廳
可謂是氣氛非常凝重。
瀾雨塵一臉鐵青的坐在主位上。
她的兩邊做的是玲瓏側妃和嫣側妃。
見挽歌進來,她們臉上都浮現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妾身參見王爺。”
她淡淡的行了個禮,也不管瀾雨塵是不是讓她起來。
直接是站的筆直,更是不卑不亢的看向瀾雨塵。
她的雙眸很好看,就如山澗秋水,給人一種靈動的感覺。
“去哪裏了?”
他冷聲問道,語氣帶滿質問。
這種態度,更是讓側妃們看熱鬧。
看著他一臉冷意的看著自己。
挽歌嘴角扯出一抹笑意。
“就出去逛了逛。”
這會她說的是實話,沒去青樓也沒去勾欄院。
純粹就是心煩意亂到處閑逛而已。
“去哪裏了?”
“大街上。”
“和誰?”
“一個人。”
他問的緊,她回答的幹脆。
但這樣的答案,讓瀾雨塵似乎不是很滿意。
小妙是戰戰兢兢的站在挽歌身後。
下午楊柳側妃屋子裏那血腥的一幕她可是親眼所見。
她甚至都認為哪個女人活不了。
可她錯了,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嗬嗬,一個人?”
“是。”
他的冷意,挽歌很是幹脆的麵對。
她很想知道,瀾雨塵於她,想要做到什麼絕情的地步。
絕情其實都高估他了,因為他們之間根本就無情。
“去了哪裏?”
“大街上。”
“誰可以作證?”
“沒有人。”
瀾雨塵的問題很多,挽歌基本也曉得他到底想做什麼。
她在等,等他亮出最後的目的。
他要做什麼,還要問她答不答應。
“瀾瑾,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怎會不知?”
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實話。
她相信,他知道的。
但他就是利用了這一點不是嗎。
“你可知,楊柳流產了?”
“剛得知。”
她絲毫不隱瞞,麵上更無半點心虛之意。
這份坦然,看在瀾雨塵眼裏很是刺眼。
一直以來,他都認為女人應該柔弱的讓男人保護。
但沒想到,這瀾瑾就是個鐵板。
誰踢上去誰就腳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