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楊柳以為自己的孩子能成為長子，她的身份也會被太高。
可終究是癡人說夢。
“你住嘴，一個下人也敢對主子大呼小叫，毒婦養出的奴才可真是不一般。”
“你……”
楊柳處處刁難，麵上更是對扶挽歌的各種憤恨。
小妙被堵的麵紅耳赤，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扶挽歌看著楊柳，麵善始終含笑。
她的這份深沉笑意，怎麼看也不像是能處在一個十四歲女子身上。
“楊側妃此話差異。”
終於，她含笑的說出這麼一句話。
那笑容就如禍國妖姬一般。
看似溫柔，實則讓人心驚膽戰。
“本宮還你孩子？”
“……”
“你確定，要的起嗎？”
原本還很溫和的笑意，瞬間就變了調調。
挽歌麵善盡是玩味，小妙在她身邊許久，當然也曉得她有這般笑意意味著什麼。
可憐楊側妃毫不知情，就這樣沒入她的圈套。
“你害死了我的孩子，就該還我。”
她說的理直氣壯，就如今日扶挽歌不給她一個說法就不會善罷甘休。
而挽歌則是含笑的站起身。
蓮步輕移，每走一步都顯的那樣神態優雅。
一步一步，就如行在蓮花之上，讓人不自覺折服。
來到楊側妃身前，她麵上笑意更甚。
“你……你幹什麼？”
在這樣玩味且溫柔的笑意下。
楊側妃也顯然感覺到了不對。
看著楊側妃驚慌失措的眼神，挽歌很是滿意這樣的反應。
“脫吧。”
“……”
“……”
此話一出，楊側妃和小妙都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挽歌。
皆有些不太明白的看著挽歌。
而挽歌則是一如既往的笑意看著楊側妃。
“怎麼不脫？”
“……”
語氣裏帶著玩味的催促。
絕美傾城的小臉上那份笑意真的是能傾絕天下。
但現在看來，卻是那樣的毛骨悚然。
小妙看著她，即便是跟隨在她身邊這麼多年，自認為比較了解她。
但現在，她根本不曉得她這麼做的用意到底是為什麼。
“你……你想要幹什麼？”
楊側妃看著她的笑，原本流產的人就麵色不是太好。
如今這神色更是憔悴的不像樣子。
問挽歌這句話的時候，她幾乎是忘記辱罵，牙齒都在顫抖。
“幹什麼？你不是要本妃我給你陪個孩子嗎？”
“……”
“雖然你的孩子病不是本妃所為，但看你這麼可憐的份上……”
“你……”
“本妃就勉為其難的試試，看本妃是不是有那個能力讓你懷上孩子。”
“你……你無恥。”
挽歌的話都說的如此透徹。
要是他們還沒聽懂，那隻能說明他們理解能力有問題。
小妙刷的一下小臉通紅。
楊側妃更是好不到哪裏去。
大概是沒想到，挽歌能將話說的如此露骨。
“無恥？比起你，本妃這算什麼？”
“……”
“說這些話，比起你的誣賴，可是好很多呢。”
玩味的語氣，淡笑的麵容。
她說的是這樣風輕雲淡，而楊側妃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麵對誣賴自己的人，還能如此從容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