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挽歌麵上僵了一下。
多少年了,到底有多少年沒人對她說過身體的問題。
“謝謝。”
“……”
心裏百轉千回,她終究隻能說出這兩個字。
即便是口頭上的關心,她也任然感激。
“笑一笑,可別讓你父皇認為本王虧待了你。”
“……”
原本的溫和,因為這句話給冷卻了下來。
原本他就對她不好的好伐。
兩人相攜進入宴會。
就如天上下凡的璧人。
這一幕,即便是當時反對的老臣和瀾雨澤都忍不住感歎。
但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和自己的弟弟,即便如此般配的站在一起。
瀾雨澤依然心裏有些不太舒服。
“兒臣參見父皇,臣弟參見皇兄。”
“……”
這稱呼,讓現場所有人一愣。
天心公主和七王爺是夫妻,但稱當今皇帝為父皇和皇兄。
“起來吧。”
無疑,這樣的場麵讓瀾雨澤也很是尷尬。
起身的時候,瀾雨塵很是順手的將扶挽歌給扶起來。
那模樣,當真是恩愛的很。
見自己的女兒被自己弟弟這般對待。
瀾雨塵不但沒感到欣慰,心裏更是諸多酸楚。
“塵兒瑾兒,這位是北域來的月夜,可是這天下神醫,朕的貴客。”
“……”
聞言,瀾雨塵和扶挽歌皆是看向那人。
即便是坐著,也能看出他身形高挑。
一襲白衣讓他更是出塵。
再看向他的五官,這一看……讓扶挽歌整個人都愣住了。
五官立體,鼻梁給人的感覺很是藝術,莫說是鼻梁。
就是整張臉和他的五官都很是搭配得當。
完美的無從挑剔……
隻是……為何會感覺熟悉?
四目相對,皆是微微點頭。
小手傳來一陣疼痛,扶挽歌回神看向瀾雨塵。
“王妃這般看著其他男子可不好。”
他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很是不滿的說道。
這話直接讓扶挽歌小臉通紅。
怒瞪瀾雨塵一眼,表示自己的不滿。
“我才沒看。”
“……”
咳咳……這話說的很是沒說服力。
都已經看的走神了,還說沒看……這到底是要鬧哪樣。
“王妃是在跟本王說笑嗎?”
莫說是瀾雨塵不相信,就是在場的任何一人都不可能相信。
他語氣裏的質疑,讓扶挽歌感覺很是窘迫。
“那個,我是覺得熟悉。”
“……”
這下該讓瀾雨塵蒙圈了。
她覺得這真的不是開玩笑?
“北域月夜是天下著名神醫,常年都在北域,若不是皇上親自下帖。”
“……”
“想要在這裏見到,那簡直是癡人說夢,難不成……王妃以前長在北域?”
北域?
那在扶挽歌的字典裏簡直就是一個傳說。
傳說那裏就如蠻荒之地,窮山惡水,隻要有點誌向的人都不願意去那裏。
“我長的這般細皮嫩肉,王爺覺得有可能?”
她的出處,從來都不說。
不是不說,而是無法說。
不管她說什麼……他們都會去查。
說的多了,到最後反而無法收場。
“哼,你就算不說,本王也有辦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