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宮主可是問本王的王妃？他自然是要在本王的身邊。”
明知道他話裏的意思。
而他……自然也不會透露她的去向問題。
“昨晚……你碰了她？”
這個問題，他問的很是艱難。
明明是他將她丟下，為何現在會感覺喉嚨都硬的難受。
明明說好她隻是自己的棋子，也說過讓她不要動那不該有的心思。
而今，一想到他們昨晚就在這個房間翻雲覆雨。
為何會心疼的厲害。
“冷宮主真是說了個天大的笑話，不覺得這樣問本王的私事很不合適？”
冷陌的表情悉數被那半張麵具掩蓋。
即便如此，也掩蓋不了他問出這個問題時的緊張。
瀾雨塵清晰的感覺到他的顫抖。
而他……卻笑的更加張狂。
“是還是不是？”
對於這個問題，冷陌像是瘋了一般的執拗。
他在意，真的很在意。
為什麼現在會這麼難受。
他已經得到天香草和聚魂水，他的天月就要複活。
扶挽歌算什麼，他為什麼要如此難受。
“是……她是本王的王妃，我們經常做這樣的事兒。”
“……”
他的心，就如被瀾雨塵撕開了一個大口子。
不見鮮血，卻疼的連呼吸都很困難。
“嗬嗬，好…真好。”
突然，冷陌笑了起來。
且這笑，還是發自內心的笑。
因為他感覺自己很可笑。
“不過讓本王很詫異，王妃竟然和你有淵源。”
“……”
“不管你讓她進府的目的是什麼，既然你現在已經達到目的，那麼以後內人和你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了。”
瀾雨塵沒看到冷陌眼底的傷痕。
說出的話亦是那樣堅定。
在知道扶挽歌和冷陌有牽扯時，他是震驚的。
很快冷靜下來的他也想到扶挽歌這些日子的舉動，想必她也是不願。
既然如此，他自然也不會太在意這個問題。
“嗬嗬，你的王妃？你可知道她是什麼身份？”
“……”
“七王妃，還是天心公主？”
“……”
“若世人都曉得，你七王府的王妃是我天宮少主，那時候……你拿什麼保護她？”
“……”
“你當真以為，你要的起她？”
冷陌字字珠璣，即便瀾雨塵再如何冷靜。
在這一刻，就在冷陌麵前也悉數崩盤。
見到冷陌太突然，這些利害關係也是他來不及去分析的。
但冷陌說的對。
要是她的身份被挖出來，他要的起她嗎？
“哼，那是本王的事兒。”
“是啊，是七王爺你的事兒，就如當年那般……”
“……”
“可還記得，當年是如何毀了天月？若不是你執意如此，她也不會死。”
冷陌的話就如利劍。
瀾雨塵根本沒有反應的餘地。
因為這一切都是真的，冷陌說的都是真的。
都是因為他……若不是他執著，天月不會死。
那這一次，自己還要執著嗎？
是不是他的執著，也會害死瀾瑾？
“她……在天宮叫什麼名字？”
終於，他深吸一口氣。
麵上出現的是了然神色。
在這一刻，他很想知道她從小到大的名字。
瀾瑾，在他麵前就如一張麵具，什麼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