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可真是想好了?”
天涯是謀士,隻要不是太機密的事兒。
瀾雨塵都不會瞞住她。
甚至很多時候,他的那些法子都是天涯先想到。
“這麼多年七王府都很是平靜,你覺得這風波起的很偶然?”
“……”
天涯相信,他瀾雨塵不會相信。
不會相信事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為扶挽歌進來的風浪。
即便是在強悍的影子,在他麵前也是不值得一提的小影子。
“自然不是,天涯說的……這次計劃,王妃怕是不會配合。”
若是她乖乖配合,也就不會嫁入七王府了。
不管是身份還是地位,他們的輩分原本就決定了不符合。
而她卻能嫁進七王府,且還做了那麼多事兒。
十四歲的女子啊,這等心思,即便是她天涯,心裏都暗自捏了一把冷汗。
“嗬嗬,她是不是配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
“這件事兒原本就是她多事兒了。”
“……”
“既然要管這閑事兒,自然要有足夠能力去承擔一切。”
一字一句,說的都是那樣慎人。
明明心裏不是這樣想的。
不想讓她承擔一切,為何還要讓她去承受這樣的衝擊?
“她……畢竟是天心公主。”
見瀾雨塵說的如此堅定。
天涯很是擔憂的說道。
不過她的擔憂,終究不會讓瀾雨塵改變主意。
“今天的話有些多了。”
似乎也是會在意她的身份。
即便是聽著也會感覺煩躁。
最終天涯什麼也無法再說下去的離開了。
“屬下知錯。”
天涯是個很識大體看情勢的人。
女子中也算是佼佼者。
能有如此深沉謀略心思,真是不容易。
但這一次,她的計謀用在扶挽歌身上,她自己都曉得擔心。
可見在她心裏,扶挽歌也算是個少有的對手。
說來還真是可笑。
在晉國,論聰慧她也算的上數一數二,卻會在扶挽歌麵前不自覺的失去自信。
……
第二日一大早。
挽歌帶上她許久沒見的糯米團子。
“主人,你說去寺廟帶上我幹啥,那裏要吃沒的吃,要玩也沒的玩。”
“……”
汗死,老鼠時刻都想著吃,還真是和本性一個吊樣。
挽歌直接白了肩上的團子一眼。
得到團子,她覺得自己夠窩囊了。
人家樣的都是小貓小狗之類的。
她倒好,雖然都是長毛的,養隻老鼠也真是憋屈的慌。
“你要是不想去也可以,我不在的時候,王府可是誰都能將你給燉了。”
“……”
這話說的老鼠毛都在顫抖。
咳咳……其實是倉鼠。
隻是挽歌怎麼看它都是隻老鼠而已。
“主人,你說,你好好的要許個什麼願望?”
“……”
團子都快哭了。
天地良心,它最不喜歡去的地方就是寺院。
在它心裏寺院最窮,基本上是沒什麼吃的地方。
“你錯了,不是我要許願,是團子要許願哦。”
“我沒有啊?”
這話說的團子有些迷茫。
心道細節確定是沒什麼願望要許。
“不過,我許不許願跟你有什麼關係?”
團子像是反應過來什麼一般。
咕嚕嚕的眼睛很是疑惑的看著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