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很是又去的出了門,他們的上身都一絲不掛。
可見扶挽歌若是強硬起來。
這手段也不是一般人能招架的住。
有兩個暗衛已經開始動手這個房間,翻箱倒櫃的聲音是那樣刺耳。
“王爺,妾身的命好苦,怎麼能這樣對待妾身。”
“……”
嫣側妃終於是反應過來。
語氣哽咽,眼神朦朧的看著瀾雨塵。
“給本王滾出去。”
“給本妃搜。”
不管;瀾雨塵如何發怒。
這些人都不可能出去。
他們隻會聽命扶挽歌。
因為扶挽歌已經徹底擁有這侍衛隊。
所以,他們的一切行動,都隻聽扶挽歌一個人。
“王爺,你讓他們出去,妾身不追究了……不追究了。”
嫣側妃麵色蒼白,小臉可憐的不得了。
見她這模樣。
扶挽歌也很想心軟。
但一想到她們的卑劣行徑,這等狠毒女人。
她倒要看看,如何……
“沒聽到嫣兒的話嗎?都給本王滾出去。”
“公主殿下,找到了。”
就在扶挽歌動搖是不是收手的時候。
房間裏的兩個暗衛已經將東西呈上來。
“公主殿下,找到了。”
就在她認為這件事就要這麼結束的時候。
外麵的侍衛都回來。
其中一個房間的人也呈上來一包藥。
“這是在誰的房間找到的?”
“回殿下,是在楊側妃的房間。”
“……”
“……”
“退下吧。”
“是。”
在場的人,除了扶挽歌,所有人都愣然了。
就連瀾雨塵都覺得事情那麼的不受控製。
“王爺,妾身冤枉啊。”
楊側妃先一步反應過來。
麵色蒼白,更是誠惶誠恐的跪在地上。
嫣側妃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鈉鹽顫抖的在床榻上,眼淚滑下。
“王爺,要不要再去你的房間搜一搜?”
“……”
“或許,有人想誣賴王爺也說不準的呢?”
她麵上全是笑意,可那雙眼眸,卻是讓人感覺到了寒意。
大概是和冷陌在一起的久了。
故此,她的神色,都和冷陌有些相似。
有些時候,明明是在笑,卻讓人骨子裏都感覺到冷意。
“到底怎麼回事?”
“……”
扶挽歌的話,瀾雨塵不是聽不出來。
剛才,玲瓏就是想將所有的禍端往扶挽歌身上引。
而他……在這件事上也是默許。
他很想,很想做一個保護她的人。
想要讓她在最困難的時候,向自己求助。
卻不曾想……她就如一隻難以降服的母獸。
表麵看上去很溫順,實際帶有鋒利的爪牙。
誰敢傷害她……隻是妄想傷害她,都會被她撕得粉碎。
“王爺饒命,不關妾身的事兒,真的不關妾身的事兒。”
楊側妃跪在地上。
身子是那樣瑟瑟發抖。
可見這件事兒,還真是和她有很大的關係。
“一個時辰隻能感覺不適,一個時辰內滑胎……”
“……”
“到底是什麼樣的滑胎藥有這樣猛烈?”
扶挽歌洋裝驚訝的打開那兩隻藥包。
裏麵的藥材,卻是在她預料中的一模一樣。
但她作為醫者,很快就發現了其中的奧妙。
其實……並不是這用藥的主人想要滑掉孩子,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