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輝映,倦色綿綿。
北冥去北域的路上。
挽歌自小生在天宮,身嬌肉貴是免不了的。
?這般舟車勞頓,很快就有種受不了的感覺。
“我想下去走走。”
“……”
已經七天了。
整整七天她都待在馬車上。
這對挽歌來說是一種折磨。
“也好。”
飛兒是料定挽歌逃不出她的手心。
這一路上她的老實還有認命。
都獲得了飛兒不少鬆懈。
現在已經到了北域邊境,她自然也無需擔心北冥的人。
泊鬆馬道。
這在挽歌眼裏,就如茶馬古道一般。
不繁華,卻讓人諸多感慨。
“飛兒,為何北冥這些日子一點動靜也沒有?”
“……”
走了這一路,不管他們對自己的心思如何。
也該有人找來才對。
可惜……這一路都非常平靜。
“這一點,也是我想不通的。”
飛兒原本以為,帶上挽歌會逃命一般。
結果出乎她的預料。
這一路簡直是平靜的讓人感覺不安。
“嗬嗬,看來是那樣沒錯。”
“哪樣?”
挽歌一半的話。
瞬間讓飛兒提起了心思。
而挽歌卻是很釋然。
瀾雨塵就算不待見自己。
但自己的離開他絕對不該是無動於衷。
唯一的解釋就是……天宮。
他們相互牽製住了。
彼此的猜疑,讓挽歌離開的更加順利。
“沒什麼,這對你隻有好處。”
“……”
飛兒既然說不知道。
那就說明,她隻是清楚自己七王妃和天心公主的身份。
那天宮少主的身份,才是她順利離開的最大理由。
也不知,現在瀾雨塵和冷陌怎麼樣了。
這個名義上的七王妃,真真是讓人……
“不過,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主人是誰了嗎?”
“……”
“都已經到這裏,難道你還擔心什麼嗎?”
“……”
“若是這樣,我還真是高看了你。”
“扶小姐從來都不曾高看過飛兒不是嗎?”
挽歌原本還想說點什麼來激將飛兒說出幕後的人。
這些日子,從那個主人被暴露出來後。
挽歌就一直在想,那個主人到底是誰。
但飛兒始終都不肯說。
看來這人還真是不簡單。
“嗬嗬,能將我從七王府順利帶走,難道還不足讓我高看你?”
“……”
我那個的笑意,瞬間讓飛兒沉默了。
她覺得,隻要和挽歌說話,總是不自覺的陷進去。
一個不小心,就會說出自己的實情。
“是月夜對嗎?”
“……”
轟然,這句話在飛兒心裏掀起了一陣風浪。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挽歌。
定定的看著,想要在她臉上找到更多的情緒。
可惜……是什麼也沒找到。
“是嗎?”
這些日子,其實挽歌一直都有這樣一個影子。
月夜……
北域,月夜!
這段時間出現在北冥的北域人。
而且和她有些交集的北域人,也隻有月夜。
但是她卻無法確認這真假月夜。
“扶小姐,人可不能太聰明了哦。”
“……”
“尤其是你。”
看著挽歌那絕美的小臉。
一顰一笑,甚至是一個眼神都讓人不自覺淪陷。
看來……主人還真是沒選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