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熟悉月夜的人誰不知。
他身邊就從來不曾帶過女人。
而這次天瀾山莊,竟然也帶上這個陌生女人前來。
要說沒什麼,煊兒還真不相信。
“這個,恐怕就要問他了。”
“……”
和煊兒相比,其實挽歌也很想知道為什麼。
和飛兒的對峙,始終閃現在她腦海。
真假月夜,亦真亦幻。
飛兒當日的話已經讓她明白,月夜是想利用她在北域做什麼。
甚至都不管她北冥公主的身份。
就連瀾雨塵這等戰神的力量都毫不畏懼。
到底是哪個月夜?
“哼,別以為自己長了一張妖精臉夜哥哥就會喜歡你。”
“……”
“夜哥哥可從來不會對任何女人動心,你就死了那條心吧。”
煊兒很看不慣挽歌的風輕雲淡。
即便什麼也不說,就是一個眼神都讓她感覺到挽歌對自己的諷刺。
這種感覺,可是她這些年從來不曾有。
在天瀾山莊,誰敢不對她恭敬。
如今有個人這般對她蔑視,煊兒自然會受不了。
“我的心死不死,好像和煊兒小姐並沒多大關係。”
“……”
“或者說,我和月夜的關係,好像也不是煊兒小姐該插手的事兒。”
資格一說,在挽歌麵前從來都是謬論。
試問這天下,誰有資格管誰?
從來都是強者為首的天下罷了。
“你,找死。”
煊兒原本就對挽歌很是厭惡。
如今挽歌的話更是徹底激怒了煊兒。
一個利落的轉身,長鞭在手。
那氣勢明顯的就是要教訓挽歌。
“你最好是給本小姐認錯,否則本小姐的鞭子可不會憐香惜玉。”
“嗬嗬,你就是憐香惜玉,瑾歌也承受不起。”
對於煊兒的話。
挽歌淡然的笑笑。
毫無畏懼的看著煊兒那雙憤怒的眸子。
“煊兒小姐,我勸你一點要想清楚哦。”
“……”
“男人,可都是喜歡溫柔如水的女人,你這樣,即便我不搶,你也會徹底輸了月夜的心。”
每一句話,她說的恰到好處。
麵上帶著淡淡笑意。
隻是那笑意並未達眼底。
她不笨,她手無縛雞之力。
這煊兒的鞭子下來,她可是會吃苦頭的。
而煊兒這種人,在她麵前是最好掌握的人。
果然,聽到扶挽歌這般說法。
煊兒麵色蒼白,就連握鞭子的手都在顫抖。
“你……你……”
“我可什麼也沒做,不過我敢保證,你的鞭子要是下來。”
“……”
“月夜,會立馬討厭你。”
挽歌的話,就如針一般刺激煊兒的心坎。
雙手顫抖半響。
終究是怒氣衝衝的扔下鞭子。
轉身揚長而去。
可以看出,她對月夜是真的有心。
願意為了月夜,忍受一切委屈。
一個這樣的女子也真是不容易。
而挽歌不知……
在黑夜中。
一雙很是銳利的眸子將剛才的一切都盡收眼底。
“看來扶姑娘,並不是不懂保護自己。”
不知什麼時候,平叔出現在了月夜身後。
他的到來,說明他已經做好月夜安排的事兒。
“都安排好了?”
“是,一切都準備妥當。”
聽平叔如此說。
月夜依舊如靜夜中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