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還是很認真的承諾。
“我沒想讓你還什麼。”
見挽歌說的如此堅定。
月夜好看的眉蹙了蹙。
內心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
好像並不希望挽歌和自己算的如此清楚。
“嗬嗬,我隻是想讓你站起來。”
“……”
“月夜,其實很想站起來對不對?”
“……”
“那就放心的相信我可好?”
父親這扶院長可不是那樣好做的。
故此,挽歌的醫術幾乎是完全繼承了父親。
這些日子看著月夜風輕雲淡的神色。
她知道,他其實很想……很想如正常人一般站起來。
可即便如此,讓他這個神醫也沒辦法做到。
要想讓他相信她自然是不可能。
“好,我相信你。”
就在挽歌覺得他會再次拒絕的時候。
卻沒想到,他用最信任的眸子看著她。
在這一刻,挽歌很是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
北冥七王府。
瀾雨塵坐在書桌前描繪著什麼。
近看,才看到原來是女子的畫像。
而且還是……扶挽歌的畫像。
眉眼神韻都是那樣相似。
“王爺。”
天涯見到這般瀾雨塵。
王妃風光下葬已經多日。
這些日子,瀾雨塵一直在書房中描繪著她的畫像。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幅。
每次繪好後,他都會如珍寶一般很是仔細的保存起來。
“王爺,不要再畫了。”
以往英明神武的戰神。
哪裏還有一點影子。
如今他的臉上滿是胡茬,滿是對扶挽歌失去的憔悴和痛苦。
“哐當……”
瞬間,他就如暴怒的獅子一般。
將桌上的所有東西都掃翻在地。
“是啊,不要再畫了。”
“……”
“再如何畫,她也活不過來了不是嗎?”
說這些的時候,瀾雨塵感覺心裏是那樣的無助。
一貫威風凜凜的他在這個時候。
竟然也會眼睛濕潤。
“這一切,都是本王活該,都是對本王的報應。”
“王爺。”
天涯看的出,挽歌的離去。
瀾雨塵心裏很是愧疚。
或者說……晚了,這一切都晚了。
挽歌在的時候,他什麼時候珍惜過她。
如今她已經離去。
再是痛苦又能如何。
“血煞來了消息。”
“……”
“說是天宮宿命,最近是北域一帶活動。”
“……”
“而且追查的人,是一個叫扶挽歌的女子。”
轟然。
天涯的話,就如是炸彈一般在瀾雨塵心坎上炸開。
那樣突然,亦是那樣讓人措手不及。
“你說什麼?”
愣愣的看著天涯。
扶挽歌……
天涯不知扶挽歌,但他瀾雨塵卻是清楚的很。
清楚挽歌到底是誰。
“血煞說,最近天宮宿命很是詭異。”
“……”
“好像說是……”
“本王知道了,知道了。”
後麵的話,天涯還沒說完。
瀾雨塵便打斷她。
“你先下去,先下去,本王需要靜一靜。”
“……”
“本王需要靜一靜。”
天涯看著瀾雨塵忽然異常情況。
麵上很是擔憂。
但終究是什麼也沒說的下去。
當書房裏剩下瀾雨塵一個人的時候。
他思緒一片亂麻。
剛才天涯的話,他不是不想聽下去。
但在這個時候。
他急需要……急需要整理好自己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