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
“歌兒，我很想娶你，但我更想娶一個完整的你。”
雖然他身有殘缺。
但心卻不殘。
不管什麼，他都不想將就。
尤其是在婚姻這件事兒上。
……
月夜離去後。
挽歌站在窗前，細細思量這一切。
看著碧山翠林，黃鶯唱蝶。
瞬間，她眸色一縮。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隻是一瞬間，她便又掩埋了那些思量。
原來……嗬嗬，她一向自詡運籌。
終究還是在月夜麵前錯的離譜。
她終究不過十四歲，原來那些日子，瀾雨塵和冷陌都不過是讓著她。
現在想來，她真的好傻。
不過能想通這一點，也讓冷陌和瀾雨塵沒白讓她。
若沒有這份縝密心思，她如何能分析出其中曲折。
……
“月夜，是你對嗎？”
每天晚上，月夜都會來看看挽歌後再睡覺。
今夜也是一樣，一襲白衣的他讓挽歌覺得這天醫穀的主人真是非凡。
可沒想到，這其中竟然有如此深沉的讓她深陷其中的事兒。
“歌兒說的是哪件事兒？”
月夜見挽歌這般睿智的目光看著自己。
絲毫不覺得驚訝。
在他心裏，她真的很不錯。
年僅十四歲的她，能將瀾雨塵給周旋住，這份心思讓人不得不折服。
“嗬嗬，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見月夜很是平靜，挽歌感覺自己真是太緊張了。
可如此深沉人麵前。
她不得不緊張。
自己一個表情都可能將心事暴露在他麵前。
這樣的深沉，她如何能不懼。
“恩，現在才想到嗎？”
“……”
不過現在想到也不晚。
月夜微微笑著看向挽歌。
看的挽歌很不好意思。
真是太丟人了，竟然現在才想到。
“飛兒，是你的人對不對？”
“是，也不是。”
對於挽歌的問題，月夜是直言不諱。
飛兒是他的人，但卻也不完全是他的人。
在北冥這麼多年，一直都潛伏在瀾雨塵身邊。
挽歌能離開，飛兒是主要原因。
但卻不是月夜所為，在他的計劃中，還沒那麼快。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第一次。”
那個第一次，挽歌自然曉得是什麼意思。
原來他們第一次見麵後。
他就已經注意她了嗎？
“為什麼？”
“……”
這一次，月夜沉默了。
為什麼，想到那個理由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絕美的神色陷入思量，卻終究無法想透。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明知道她是七王妃，卻依舊義無反顧。
“飛兒說，你對我有很重要的安排。”
但那份安排，是在北域。
如今月夜卻帶她來了鄭國。
原因自然是冷陌察覺到了她的行蹤。
“嗬嗬，她說的對，也不對。”
“什麼意思？”
和挽歌有過深交的人，都很想利用她的美貌和聰慧。
十四歲的女子，就能有如此心智。
這要是時間長了，可要如何得了。
挽歌看著眼前的月夜。
難道……他也想利用自己嗎？
“歌兒，我不會讓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兒。”
“……”
“在我的羽翼下，隻要你不想，就永遠不會被卷入皇權中心。”
月夜似乎看出挽歌心思。
很是堅定的說道。
在他心裏，他從來沒想過要利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