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都看著盤子裏的烤魚很是淡定的分享了起來。
對挽歌來說,很久都沒吃到烤魚。
自然是要攢足了分量。
“歌兒,你會做飯對嗎?”
烤魚的味道讓月夜也很滿意。
不得不說,他有了很多財富,卻很少遇上讓他滿意的。
而挽歌就是一個讓他********都想去擁有的人。
如今,她的手藝更是讓他折服。
“也不是很會。”
做飯其實她並不擅長。
這會烤東西,是因為她以前經常出去寫生。
在外麵的生活,所以讓她烤東西的手藝很好。
“我做的飯,大概隻能我自己吃的下去。”
想起她第一次炒回鍋肉。
那到底是個什麼狀況就不想去說了。
總之就是很混賬的感覺。
鍋都燃起了大火。
嚇的她當時是扔下鍋鏟就跑。
結果那大廚師父說,炒回鍋肉原本就是要然大火才算是回鍋肉。
可即便如此,她也再不敢進廚房。
就算下廚,也是做一些麵條什麼的。
“嗬嗬,瞎說,你的手藝一定很好,是不想做給我吃對不對?”
“你看我真摯的眼神像是說謊嗎?”
挽歌看著月夜佯裝賭氣的模樣。
很是好笑的看著他。
“不像。”
若她真是那樣人的話。
也不會跳海去摸魚了。
……
鄭國挽歌和月夜活在甜蜜彩雲的影子裏。
可遠在北冥的天宮和七王府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天涯,你說……她真的會在北冥?”
書房中,瀾雨塵冰冷著一張臉。
臉上的肅殺之意,毒恨不得將挽歌碎屍萬段。
她對他來說也逃的夠久了。
不管什麼樣的心思,在他心裏,她都是七王妃。
賭氣也該有個限度,竟然敢********逃脫七王府。
瀾雨塵在戰場上能讓敵人聞風喪膽。
足以看出他的脾氣到底有多冷血肅殺。
“王妃的心思,必定是想著,越是危險的地方就越是安全。”
“……”
“所以,天涯斷定,王妃一定在北冥,說不定,離我們還很近。”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天涯也不是太確定。
對於她來說,挽歌實在是讓人無法看透的人。
在七王府的時候,作為謀士的她就一直猜不透她的心思。
如今離的遠了,講究察言觀色的謀士。
更是無法分析出挽歌的每一步棋到底是什麼樣子。
“宿命最近的行蹤呢?”
天涯的話讓瀾雨塵認真思索了起來。
天涯的話不是沒道理。
這樣的玲瓏心思大概一定會這麼做。
但讓他憤然的是,若是真在北冥,為何會一直找不到?
“宿命也已經到了北冥。”
說到宿命的時候,天涯就更堅定了挽歌在北冥的分析。
天宮的情報一般都很是牢固。
即便是天涯都忍不住的佩服。
“王爺,王妃現在可已經被風光大葬,你可有什麼打算?”
忽然,天涯像是想到什麼一般。
對於她來說,為瀾雨塵謀劃一切是她的責任。
當時天心公主去世的消息在北冥也是轟動一時。
一個死了的公主,死了的王妃。
若是突然再出現在七王府,會有什麼樣的風浪根本就讓人無法預料。
唯獨可以確認的是,不會太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