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挽歌引開話題。
月夜心裏更是難受。
原本以為自己是對她最貼心的人。
結果她身無分文都不知道。
“以後你要用多少就去賬房支多少,你是天醫穀的女主人,知道了嗎?”
“恩恩。”
嘴上答應的倒是暢快。
其實心裏的想法那就不用說了。
一直以來,她都有一個夢想就是自力更生。
咳咳……但現在嫁給月夜,好像這樣的夢就離她越來越遠了。
“粥都涼了,我讓人去熱熱。”
月夜嚐了嚐那粥,結果已經涼透。
讓侍女趕緊去熱了熱。
挽歌從早上到現在是一點東西都不曾吃。
想到這裏,月夜就很是心疼。
侍女很快將食物熱了一遍端上來。
“月夜,不是說新娘在成親當日不能吃東西的嗎?”
“他們都是瞎說,歌兒可不能餓著。”
如今在吃飯這件事兒上。
月夜心裏那什麼天意也都消失不見。
唯獨對挽歌很是在意。
在月夜的堅持下。
挽歌隻好一口又一口吃下他喂到嘴邊的藥膳粥。
她的身體不好。
吃的粥裏總是有月夜親自準備好的藥膳。
“再吃點燕窩。”
“恩,不要了,已經飽了。”
一大碗粥下去,挽歌已經是什麼都吃不下。
但月夜好像很堅持的樣子。
整天沒吃東西,哪裏是一碗粥就能解決的。
“我真的吃不下了。”
撅起小嘴,剛才藥膳粥吃了一大碗。
如今這燕窩粥又吃了小半碗。
挽歌直接是什麼都吃不下了。
“再吃點,乖。”
“恩恩,不行,晚上吃太多會胖。”
“……”
這句話,讓月夜拿著勺子的手都是一僵。
很是認真的將挽歌上上下下都看了個遍之後。
而挽歌也在他這般認真的目光中感覺很是不自然起來。
小臉通紅通紅的。
“娘說……”
“等等,我吃。”
月夜後麵的話還沒說出來。
挽歌趕緊的繳械投降。
她不會忘記月夜這些日子真的是故意的。
故意要將她給養胖。
總是拿孩子說事兒,說的她都不好意思了。
“嗬嗬,歌兒害羞了?”
“……”
不說話,堅決沉默。
也不想想如今這是什麼夜晚。
他們的新婚之夜,談及孩子這樣敏感的問題。
不讓人害羞臉紅才怪。
“好了,你放心,隻要你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
“……”
第一次,月夜有了一定要讓自己雙腿好起來的渴望感覺。
畢竟雙腿不方便,即便是挽歌答應要個孩子。
他如今這狀況也是做不到的。
“你真是壞透了。”
吼吼,這句話說出來。
怎麼聽都像是在撒嬌的笑女人一般。
這一幕,更是看的月夜喉頭都是一緊。
很是快速的給挽歌喂完剩下的半碗燕窩粥。
侍女很是利落的收拾好房間。
然後給兩人悉數換上衣服後皆都出去了。
當房間隻剩下兩個人的時候。
挽歌再次為難了。
“那個,要不你睡床,我……我睡……”
睡哪裏呢?連個軟榻也沒有。
不會新婚之夜要苦逼的睡在地上吧?
雖然和月夜已經成親。
但月夜也說了,自己隻要沒準備好他就不會強迫自己。
挽歌自認為自己還需要一些時間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