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天膽子很大,即便知道挽歌的身份,也還敢無所顧忌的想要利用她。
而今,他卻是毫無自知之明的來質問月夜。
“是我的妻子。”
“……”
他的這句話,說的很是堅定。
讓月天感覺,他真的瘋了。
在他的認知裏,他的哥哥如此厲害,不可能不知道挽歌的真實身份。
“她可是……”
“這鄭國,可沒有什麼北冥的七王妃,有的隻是我月夜的妻子瑾歌。”
即便是後麵的話不曾說出來。
月夜也明白月天到底想說什麼。
“哥,你真的瘋了,她可是瀾雨塵的七王妃。”
“你不也是沒顧忌?”
月夜不想先前月天隻是想利用挽歌。
一個見麵都寥寥數次的人,怎麼可能會看出一個女人的不凡。
且還想利用她的那份深沉?
說到底,他是什麼樣的心思,月夜也是一清二楚。
“嗬嗬,難道……”
“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
說完,月夜隻是給了月天一個警告的眼神。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
月天心裏的怒意更甚。
卻也是無處可發。
他自小和月夜的感情就非常好。
思來想去,是絕對不能因為挽歌就鬧僵。
咬咬牙,終究是壓下心裏的不適。
……
這些年,大家都有一個誤解。
因為月天頂著月夜的身份橫行天下。
所以大家都以為月夜是健全的人,且是北域人。
月天,並沒有醫術,相反的是在北域皇室駐守。
而真的月夜,卻隻是擁有那世人無法比擬的商業帝國。
原本,月天是想帶挽歌去北域。
但終於發生的事兒終究是讓他無法預料。
而在這陰差陽錯中,挽歌遇上了月夜。
當再次相見,挽歌卻搖身一變成為自己的大嫂。
他就算再如何混賬,也不會去利用自己的嫂子。
但目前北域的情況,若不好好掌握,他這些年的心血就會被顛覆。
如此想的時候,心裏卻又是那樣不甘。
想到若是挽歌,或許能有辦法。
……
“少夫人,月天公子求見。”
“……”
原本正在喝茶的挽歌,瞬間是手一僵。
月天會來找自己,那是在她預料中的事兒。
一個連七王妃天心公主身份都不顧及的人。
喪心病狂的程度,自然無法用想象去估量。
“讓他進來吧。”
想來,剛才這月天和月夜是碰過麵了。
如今來找自己,怕是月天想要做些什麼。
卻在月夜那裏得到了什麼不可能的答案。
如此被逼急了,自然也隻能來找自己。
“坐吧。”
小築的正廳中。
挽歌一襲水粉色長裙顯的很是嬌柔。
月天進來她甚至是看都不曾看他一眼。
可見在某些方麵,她也有自己的驕傲。
“你就不要跟我解釋一下?”
月天很是氣鼓鼓的坐到挽歌對麵。
這句話說的,挽歌心裏樸笑。
麵上浮現一抹冷笑。
“解釋?給你?”
若不是這月天剛才說的清楚。
挽歌還真以為自己的聽覺出問題了。
原來,周旋在北域皇室的月夜,也不過如此。
她都感覺,月天用月夜的身份,簡直都是侮辱自己夫君的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