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笨拙的幫自己整理發絲。
月夜嘴角上揚,她的動作就可以判斷出她以前不曾接觸過。
“還行嗎?”
“再等我一下。”
見挽歌很是努力,月夜也不催促她。
就那樣靜靜的等著她。
好不容易,挽歌終於幫月夜束發好。
幫他穿好衣服,從成親以來,一直都是他對她親力親為的事兒比較多。
如今第一次,將他所有的事兒都自己來。
不過即便如此,月夜還是很感動。
因為她早全數的接受自己。
隻有出自真心的愛自己,才會願意去為自己做一切不是嗎?
他不知……挽歌和他在一起,正在一步一步淪陷在他的溫柔中。
而他,又何嚐不是。
……
“歌兒,這些日子要好好的知道嗎?”
“恩恩,我知道,你要早點回來。”
“恩,會的。”
拉過挽歌的手,很是親昵的親吻了一下。
最終挽歌也隻是有機會將他送到院子裏。
就在月夜的堅持下不得不回到房間。
平時來親自帶他離開。
挽歌站在窗台上,就著還有些朦朧的霧色。
看著月夜上了馬車,再到那馬車遠去消失在眼前。
才不舍的離開了窗台。
沒有月夜的房間,瞬間感覺空空的。
“少夫人,公子會很快回來的。”
“……”
忽然,挽歌被這陌生女子的聲音拉回思緒。
轉身,是一個很是陌生的麵孔。、
“你是?”
在天醫穀,她對這女子並沒有什麼印象。
自從飛兒的事件過後。
她對陌生人就尤為警惕。
“屬下千凝,是公子讓屬下留下來陪伴少夫人。”
千凝?
千雙的妹妹,他們是月夜最為得力的暗衛。
千雙已經跟在月夜身邊離去。
大概是挽歌說自己想從商。
月夜不放心,便讓千凝隨身保護。
“時間還早,少夫人再躺一會吧。”
千凝很是活躍的來到挽歌麵前。
曾經多少次,她都是在暗處見到挽歌。
那個時候,她就已經覺得挽歌是美的不可方物。
如今近距離接觸。
更是讓人感覺到美的動人心魄。
也怪不得月夜這般安靜如水的男子也會生出和挽歌在一起的心思。
和挽歌接觸的人。
要麼是想利用她的聰慧才智。
要麼就是想要得到她的人。
如月夜這般一心隻要她安寧的人卻是很少。
所欲遇上月夜,也算是挽歌的福報。
“不用了,想去鳶尾花海走走。”
“好。”
千凝見挽歌要起床。
幫挽歌把衣服穿好。
很是利落的給挽歌洗漱完。
“千凝,我想一個人待一會。”
“公子說,屬下一定要寸步不離的在少夫人身邊。”
“……”
嗬嗬,看來月夜還真是將她的安全看的很重。
畢竟她的身份特殊。
天醫穀固如金湯,但並不是一隻蚊子都飛不進來。
讓千凝跟在她身邊,也是想保證她的萬無一失。
“少夫人若是介意,屬下可以在暗處。”
“沒關係,月夜不在,你多陪陪我也是好的。”
千凝雖然隻是暗衛。
但小時候的訓練讓她早就讓她如貼身婢女般的察言觀色。
天醫穀的人看似鬆散。
其實每個人的防備之心都及其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