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遇上這樣的事兒,月夜不在,鄭國那些人全都慌了神。
“月夜,是鄭國背後的丞相,多少人聽他的?”
“除了扇若君那邊的人,基本都很相信公子,也都寄予公子厚望。”
聽到這些的時候。
挽歌一直都很是平靜。
絲毫不受這扇若君凶殘傳聞的影響。
往往對一個人產生畏懼的時候。
那就說明,你一定會敗在她手上。
她不畏懼,但也不自信。
這樣強勁的對手,稍有差池必定會全盤皆輸。
且她現在對這個女人隻是可憐千凝的那點消息。
“包括皇上?”
“包括皇上。”
嗬嗬,這鄭國外表是很昌盛。
看來這皇帝都是被這女人逼的沒辦法。
扇若君,千凝說了她的很多信息。
她是鄭國唯一的女將軍,手上的兵權,即便是挽歌也會忌憚。
更何況這身在局中的皇帝。
手裏掌握兵權就算了,偏偏連鄭國都城大部分侍衛權利也在她的人手裏。
這樣的女人,月夜能和她周旋這麼多年。
且又不曾真的扳倒她。
看來月夜也是明白唇亡齒寒的道理。
但現在局勢不同了,那個女人已經是要逼宮,逼皇上立她為後。
如此大逆不道的行為,怕也是被逼的急了。
“將這個交給皇上,他會明白如何做。”
“是。”
挽歌沒辦法,隻能模仿月夜的筆跡寫了個法子。
她不敢相信。
月夜從來不曾露麵。
皇帝和鄭國朝臣都不曾見過他。
而他……卻成為了皇上最信任的丞相。
一個大家從來不曾見過的丞相。
千凝將法子送給那個人後很快回到挽歌身邊。
而挽歌卻是心思沉重。
扇若君這樣的女人。
卷土重來是必然。
她手上的權利,怕是月夜,都要慎重思量。
“扇若君,自小就在軍中長大對嗎?”
“是。”
“……”
挽歌沉默著。
浩瀚星眸中滿是對未來的迷茫。
一個可以豪氣的女人,卻偏偏被一個不該有的心思給束縛。
就如她被冷陌禁錮一般。
沒有及時拔出的話,她怕是也會成為扇若君那樣的女人吧?
一個讓人畏懼,讓人憎恨的女人。
“看來,這生意是做不成了。”
“少夫人?”
沉默良久,挽歌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讓人感覺很是摸不著頭腦的話來。
千凝疑惑的看著挽歌。
看著她麵上淺淡的笑意。
那笑意是那樣深沉,深沉的讓人都無法看透她那笑意下的真麵目。
“去通知吧,就說……我要見皇上。”
“少夫人?”
挽歌後麵那句話。
讓千凝瞬間大驚失色。
而這個決定對挽歌來說,也非常沉痛。
原本想要遠離皇權中心。
但現在不出去不行,月夜是她的夫君。
她有責任去幫他守護一切。
她甚至看不透他的真實想法。
但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製衡扇若君。
而她的玲瓏心思不及月夜。
月夜即便不見人,也能將對手死死困在局中。
而她不能,扇若君這般強勁的敵手。
她必須要全盤了解。
“去準備一下,看來這丞相之位,我要暫時幫你家公子代理了呢。”
“……”
“不想你家公子敗在那個女人手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