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挽歌的智慧也能讓她付出更多財富。
“閑雲野鶴的生活自然是好的，但野菜稀粥吃的膩了，一直雲遊四海也沒什麼意思。”
“……”
“既然有個丞相府，為何不在其位謀其職？”
扇若君的笑意一點一點冰點下去。
而挽歌的笑意卻在加大。
兩個絕美如畫的女子，其中的暗潮湧動卻是她們自己才能明白其中危險之意。
挽歌覺得這扇若君是個喪心病狂的人。
而扇若君卻覺得扶挽歌是個蛇蠍心腸的人，她的一個動作都可能顛覆現在的局勢。
彼此在彼此心裏都是可怕的人，都是要小心對付的人。
可見她們年歲相差之大，卻也在警惕著彼此。
“丞相說的是，不過接下來，丞相打算在其位多久呢？”
“這要看心情，或者要看局勢。”
挽歌的回答很是中肯。
其實，要是沒月夜在，她一個不開心就會一走了之。
就如拋卻公主之位。
就如拋卻那過去一切。
不管什麼，在她心裏都沒有閑雲野鶴的生活來的自在。
但月夜愛她，心裏有百姓。
那麼她愛上月夜，就要和月夜承擔一切。
“哈哈哈，丞相可真是個有意思的人，心情嗎？局勢嗎？”
“……”
“那麼，什麼樣的心情，什麼樣的局勢才能讓你離開這位置？”
離開？
這扇若君真的瘋了嗎？
她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忽然，扇若君就如上次一樣突然來到挽歌身邊。
將她攬入懷中。
隻是，這一次她的臉上沒有半點笑意。
有的隻是憐惜之意。
“瑾歌，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離開吧，離開鄭國，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
聽到扇若君的話，挽歌愣然。
感受到她懷中的香味，挽歌掙紮了起來。
讓人很是沉眷的香味，即便是身為女子的挽歌，也感覺那香味真的很吸引人。
扇若君將她抱的更緊。
她自小習武，那力道之大，挽歌都感覺自己有種窒息感。
“我知道你本事大，也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但你不要太高估自己。”
“……”
“這是我，對你最後的憐憫，再交手時，絕不會有半分相讓。”
她的話說的很輕很輕。
輕的隻能挽歌一個人聽到。
當放開挽歌的時候，她臉上帶滿了笑意。
不過是對挽歌憐憫的笑意。
伸手撫了撫挽歌的臉頰，摸了摸她梳理的整齊的發絲。
“很完美，這是我給你的最後忠告。”
說完，眼神瞬間變冷轉身決然離去。
整個過程變換太多。
多的挽歌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愣愣的站在原地，看著那背影的遠去。
忽然間，挽歌覺得那背影很孤寂，很可憐。
她在高位那麼多年，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而挽歌卻覺得那樣的扇若君真的很可憐。
“丞相，她剛才說什麼？”
“……”
紅英的話喚醒挽歌的思緒。
想到她剛才的話。
挽歌再次詫異。
憐憫嗎？她說她對自己最後的憐憫嗎？
嗬嗬，她還真是可笑。
這個女人，不但可憐，還可笑。
竟然可笑的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大亂她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