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是的。”
這個地方針灸術非常落後。
有人想要研究,卻是什麼都不曾研究出來。
而挽歌,卻是如此精通。
“那夜,你有什麼特別精湛的醫術來和我交換?”
“……”
挽歌的這話,讓月夜是一愣。
大概是沒想到,挽歌會有這樣的念頭。
“隻要你想要,我都可以教你。”
“好,那我也教你針灸術。”
“……”
原來挽歌等的就是這句話。
要知道,月夜可是北域神醫。
那醫術自然是在自己之上。
怎麼也該多學學才是。
“啊疼……”
很難得,月夜竟然也會喊疼。
看著他蹙眉的模樣,挽歌終於眉頭都舒展開來。
對了,一定就是這樣沒錯了。
“很疼對不對?”
“恩,很疼。”
終於,終於要到頭了。
還沒等到雪鳶花,想來,這段時間都少不了月夜的努力。
現在終於,還出頭了。
“歌兒?”
“恩?”
“我要好了對不對?”
“恩。”
終究是要好了。
這樣對她們來說,也算是件可喜可賀的事兒。
但挽歌心裏,卻是有些苦涉。
……
是夜。
兩人終究是相擁在一起而眠。
臨走之前,冷陌就如在七王府對她的告誡一般。
不準她和月夜有肌膚之親。
嗬嗬,他的不準很可笑。
她是月夜的妻子,她和月夜想做什麼,哪裏是他能做的了主的。
故此,在這一刻,挽歌完全將冷陌的話拋擲腦後,根本不會受到他絲毫影響。
“歌兒。”
“恩?”
忽然,就在挽歌盡情享受這月夜懷裏的溫暖時。
月夜開口打斷了她的思緒。
他的語氣聽上去有些凝重。
“今天,冷宮主都跟你說了什麼?”
終於,忽略一天的月夜還是問了出來。
之前他什麼都不問,是因為擔心挽歌。
可為何,他心裏會有些不安。
“他知道我是鄭國的女相,也知道我是你的妻子了。”
“然後呢?”
挽歌的話,讓月夜很是詫異。
冷宮主什麼都知道,在他的預料之中。
但他奇怪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竟然放挽歌回來?
“然後我也感覺很是奇怪,她就威脅了我一番後就讓我回來了。”
“威脅?”
聽到威脅,月夜心裏咯噔了一下。
雖然他不懼怕任何人。
但也深知,被冷陌纏上的人到底有多難搞定。
天宮,隻要聽到那個名字就等於死亡的代表。
如今,他月夜竟然也會和那天宮之首扯上關係。
“是,我祈求他,等我完成鄭國的事兒後就回去領罪。”
“領罪?”
“是,在天宮背叛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她知道,一直都知道。
但在那樣的情況下,她還是做出了那樣的承諾。
不管她是不是會完成,但終究是要去麵對的。
“安心,為夫不會讓你去。”
“……”
是啊,當時她忽略了。
她現在是月夜的妻子,不管如何,月夜都不會讓她去不是嗎?
“可那樣,會更加激怒他。”
在外界隻要提到冷陌。
大家都知道他是個冷酷嗜血的人。
那脾氣自然不會好到哪裏去。
在他麵前,背叛反抗的人,一般都離死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