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擊,挽歌的顧慮都被月夜給壓下。
他說的對,有他在,她無需考慮太多。
這不是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麼?
隻是在冷陌這件事兒上,她心底還是想自己親自去麵對。
可現在是有夫之婦,她自然要聽自己丈夫的。
再說,她現在也是真的是在月夜的保護中。
她相信這些日子冷陌有找過她。
但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鑒,月夜自然不會再讓他見到自己。
這樣,也未嚐不好。
“夫君,我害怕。”
“不要怕,在成親的時候,不是都將自己全部交給我了麼?”
“……”
月夜的話讓挽歌沉默。
他說的對,在成親的時候,她就全部屬於這個男人。
現在不管外界的一切,都跟她沒有關係。
離開北冥的那一刻,過往的一切都跟她沒關係。
……
“丞相讓姑娘請回。”
“……”
紅英的話,讓小妙瞬間一愣。
她沒想到,沒想到扶挽歌現在是連她也不見。
在天宮那些日子,她們也算是親近。
冷陌讓她來,大概也是看到這一點。
而今,扶挽歌說不見她嗎?
“麻煩姐姐再去說,就說小妙不見到她是不會離開的。”
扶挽歌的退避,小妙卻很是堅持。
她不相信,不相信扶挽歌真的不打算見她。
“你還是請回去吧,丞相的現在和過去,已經沒有半分關係。”
小妙堅持。
紅英又何嚐不堅持。
在丞相府,她們就聽兩個人的。
一個是瑾丞相的,一個是月夜的。
這兩個人的命令對他們來說就是天旨。
“那麻煩姐姐將這個帶給小姐,她看到後會見我的。”
“……”
說著小妙從袖子裏掏出一個毛茸茸的東西。
那東西揚起腦袋就是對她一陣嘰嘰喳喳。
這不是別的,而是和扶挽歌路上走失的糯米團子。
那小眼神,現在明顯是對小妙行徑的控訴。
但無奈,除了扶挽歌之外,誰也聽不懂它的鼠語。
“好吧。”
見小妙如此堅持。
紅英也隻能在去傳一次。
……
“少夫人,那女子說,你若是不見她,她就不走。”
紅英很是蹉跎。
畢竟在天醫穀就沒有再傳的規矩。
主人說的話,那是不容任何質疑的。
“那就讓她站在那裏吧。”
對於紅英的話,挽歌自然是在預料之中。
靜靜的躺在月夜懷中,懶懶的說道。
在丞相府中,挽歌大部分時間都膩在月夜懷中。
感受他身上淡淡的淡竹香味。
以前從來不曾發現,這種氣息會讓人如此眷戀。
現在的她自然是要用盡全力去享受現在的一切。
“她還讓奴婢將這個交給少夫人。”
紅英將團子放在地上。
團子聽到挽歌的聲音就已經按賴不住。
無奈,這紅英是個謹慎的人。
一直都捂住他的老鼠嘴。
四腳沾地,那老鼠直溜溜的就跑到挽歌麵前。
“主人,你太不道德了,我怎麼也算你的恩人,不對,是鼠,你怎就能將我給丟下?”
“……”
團子一見到扶挽歌就忍不住的各種數落。
大概的意思就是數落挽歌沒良心。
“夫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