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那樣肯定。
他說，挽歌愛著他嗎？
不對，事情不是這個樣子的。
在天宮的那些****夜夜，他明明就那樣深刻的擁有著她。
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
不對，事情一定不是這個樣子。
在七王府的時候，她對自己那份心意依然還在。
這短短時間，不可能會變。
冷陌不斷的安慰著自己。
能讓冷陌心裏翻起波浪的人，大概這世上也就隻有月夜一人。
不過很快他就恢複了如常情緒。
“你以為，她知曉你的真實身份，還會留在你身邊？”
“……”
“你可知道她想要什麼？你給不起，她會逃離你。”
身份，月夜的真實身份。
別人不知，但冷陌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可饒是如此，他依然沒在月夜臉上看到絲毫動容的模樣。
“你能給，可沒給，所以她逃了。”
在冷陌逼視的目光下。
月夜說的風輕雲淡，絲毫沒覺得這對他是一種威脅。
“隻要是她想要的，不管我什麼樣的身份，處在什麼樣的境地，都可以給她。”
“……”
月夜的話說的是那樣堅定。
即便是冷陌如此冷硬的心也被他不定聲色的撼動。
“可你知道，歌兒要是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不……她就算不知道就已經逃了。”
後麵的話，月夜並沒說出來。
但說的冷陌卻是無言以對。
月夜和他的秘密，天下人都不知。
可這對情報高手，卻是將彼此摸的一清二楚。
這就是高手對絕的可怕之處。
誰也別想威脅到誰。
因為他們手裏，握著的就是彼此致命的把柄。
“月夜，你當真要和本宮作對？”
終於，冷陌怒不可歇的看著月夜。
心裏滿滿的都是怒意。
“是，為了她我可以做一切，而你，卻是將她逼離你身邊。”
原本，他們之間非敵非友。
而今為了扶挽歌正式對決在一起。
可見，挽歌在他們彼此心裏的分量不輕。
而月夜在極短的時間裏愛上了扶挽歌。
而冷陌，卻是悄然愛了挽歌那麼多年。
他不知，一直都不知，就是到如今也不知。
他一直認為自己愛的是天月，為了天月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挽歌現在就是月夜的妻子。
“你憑什麼這麼說？”
對於月夜的話，冷陌很是憤怒。
即便是白玉麵具掩麵，也無法掩飾他的怒意。
“就憑，我現在是歌兒的丈夫。”
相對於冷陌的憤怒。
月夜更是淡靜如水。
不管冷陌說什麼，似乎都對他毫無影響。
“既然我會娶她，她要的，我自然是會給。”
“……”
“不要用你所知道的一切來威脅我，那個身份又怎麼樣，為了她，我可以不要。”
一字一句，月夜說的是那樣堅定。
在這一刻，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
就算在未來，在皇權風雲中，諸多無奈之時，他對挽歌的感情依舊不變。
他的心裏，不管到什麼時候，都隻有一個叫挽歌的女人。
“嗬嗬，是嗎？那你身上的責任呢？也要一並消除？”
“……”
“或者說，你可以讓扇若君顛覆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