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兒,本王現在到底要如何才能幫到你。”
想到挽歌麵對的場麵局勢,他都忍不住捏一把汗。
天涯說的對,他不能去,去了,也不過是坐實了她是天心公主。
一國公主成為異國丞相,那是什麼樣的政治鬥爭。
那真會如扇若君說的那樣,將要將她顛覆的屍骨無存。
“你還真是不乖,很會給本王惹麻煩。”
在靜靜的書房中。
瀾雨塵靜靜呢喃。
看似對挽歌的責備,實則是對她的無奈。
事到如今,明知道她已經嫁給月夜,也明知道她是為了月夜上了鄭國朝堂。
可在他內心深處,依舊是將她當成自己的王妃。
深沉閉上雙眸。
細細思量如何解救她於水火。
殊不知,月夜那裏會讓挽歌受到半分傷害。
他是那樣的深愛著她。
甚至是比瀾雨塵更深的愛。
那樣迫切的想要娶到她,不管她的身份如何,他都要將她霸道的留在自己身邊。
他的靜夜如水,溫潤如玉讓挽歌一步步淪陷,徹底淪陷。
……
鄭國。
因為挽歌的身份被暴出後。
整個鄭國都處於民聲鼎沸狀態。
但多半,卻都是支持挽歌的聲音。
因為挽歌的出現,讓農民跳出了水深火熱的生活。
在南海,她也真真是將那些子民當成自己的字麵對待。
可朝政不許,扇若君不許,軒轅灝也不許。
故此,她的丞相之位,也算是到了盡頭。
這女相來的快,去的也快,一切都如幻雲一般。
不過,即便是離開朝堂,她的生命力依舊感染著大家。
鄭國染城。
這裏四季如春,常年都熏陶在鮮花季節之下。
城如嘩染,人如歡歌。
這裏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樣美好。
大街一旁。
一個白衣女子麵對一個七十多歲的老歐。
神色凝重的看著她腿上的傷。
“姑娘?”
那老歐身邊的老頭一臉痛苦的看著挽歌。
他們也是被逼的沒辦法。
老太婆的雙膝都被慣膿,無錢醫治,隻能來到這大街上討要。
可這裏即便再美好,他們也抵不過大家對乞丐的鄙夷。
“放心,隻是膿刨瘡而已。”
挽歌麵色很是清冷。
這一路上,她救治了不少人。
隻要經過她手的人,無不讚歎她的醫術。
隻知道有一個白衣女子的醫術很高,但她卻不願留下姓名。
“治好之後,還可以正常行動的嗎?”
“是。”
對於挽歌的回答,那男子很是詫異。
老歐雙膝的膿泡瘡很是嚴重。
大概也是到了行動都很痛苦的程度。
在挽歌眼裏,這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病症。
可他們沒錢,卻要麵臨殘缺。
瞬間,挽歌似乎明白了月夜為何執著鄭國朝堂。
原來,一切是因為這樣。
因為國家之大,並不是完全如外表一樣美好。
“可姑娘,我們沒錢醫治,你能不能?”
那男子的話裏意思很明白。
是希望挽歌可以給些錢給他們。
生活窮苦,開這樣的口也在所難免。
“我能治。”
說著,挽歌拿出銀針包。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著挽歌用銀針很是小心的將那膿泡瘡給紮破。
在千凝和紅英妙凝等人的目瞪口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