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猜測到是一方麵,然得到真實的答案又是令一番現象。
動了動唇,發現自己根本什麼也說不出。
“但他們到底去了哪裏,屬下也不知。”
“……”
不知嗎?
他們到底在哪裏,這才是挽歌需要知道的。
可如今,月夜和冷陌就如消失了一般。
不,或許他們就離自己很近很近。
但她卻沒有力量去知道。
“大概是在北域。”
“北域?”
“隻是或許。”
隻是或許,也就是說這個答案並不是想象中的那樣確定。
一切還隻是個不確定性。
挽歌心裏細細思量。
“他們為何去北域?”
說出這句話後,挽歌就後悔了。
月夜的性格雖然溫潤。
但他也不至於對自己的屬下交代一切。
就連她自己都看不透的事兒。
那麼玄冰自然也不會知道。
“讓大家準備一下,我們準備回去都城。”
“少夫人?”
“去吧。”
玄冰說的隻是或許,但並不是完全不可能。
而現在鄭國,扇若君將她逼走,明顯是要有了下一步計劃。
這幾日挽歌靜下來細細分析。
感覺到現在的情況很是不妙。
而今的扇若君,說不準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若是她得手的話,到時候他們將在鄭國沒有任何容身之處。
“不行少夫人,公子說了,帶你離開後,隻能寸步不離染城。”
對於挽歌的話,玄冰是想也沒想的拒絕。
在天醫穀,月夜看似溫柔。
但實際沒人敢違背他的任何命令。
就連玄冰也不例外。
“現在公子不在,一切都聽我的。”
“少夫人?”
對於挽歌的話,玄冰很是惶恐。
他不是不聽挽歌的話。
而是天醫穀上下都是以月夜為中心。
如今雖然多了少夫人,但他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自然還是聽月夜的。
“玄冰,我相信,不管發生什麼事兒,你都能護我周全的對嗎?”
“……”
對於挽歌的周全,玄冰自然是不在話下。
但現在回去都城,無疑是自投羅網。
雖然現在民心大部分都在挽歌這邊。
可難免也會有意外。
扇若君到底是個什麼樣可怕的人物,這五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有她在的鄭國,就算是打開大門,也沒人敢來侵犯。
“少夫人,扇將軍是個可怕的人。”
在挽歌堅定的眼神下。
玄冰很是無力。
“嗬嗬,但我相信,你能護我周全。”
“是。”
在挽歌的堅持下,玄冰終究還是下去吩咐一切。
在他眼裏,這少夫人和公子一樣。
都是深不可測的人物。
他們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對自己分析的事兒,有著絕對性的相信。
對於自己的直覺,更是精準的讓人歎息。
“玄冰,你瘋了嗎?這個時候送少夫人回去都城?”
“……”
對於玄冰的話,妙凝直接叫了起來。
語氣裏滿是不可置信。
心道,公子在離開之前一切都交代的很是清楚。
“少夫人堅持。”
對於妙凝的憤怒,玄冰很是無奈的說道。
在妙凝麵前,他似乎永遠都無法有作為一個殺手的冷厲。
總是不自不覺的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