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是不了了之。
故此可見,這扇若君其實也間接性的救了挽歌一命。
兩人配合默契,皆是那樣心照不宣。
……
禦書房中,軒轅灝一身明黃龍袍。
這種黃色在挽歌眼裏很是紮眼。
一直以來她都很是討厭這顏色。
在北冥,瀾雨澤的龍袍是黑金,那種顏色更有衝突感一些。
並不會給她帶來什麼樣的反感。
“丞相,到底為什麼?”
為什麼好好的天心公主不做。
為何好好的戰王妃不做。
為何好好的天宮少主不做。
又是為何,偏偏要成為他的丞相。
這些年,她的出謀劃策讓軒轅灝很是受用。
就這樣失去挽歌,他自然是不會甘心。
可用一個別國皇權中心的人,他自然是無法放心。
“因為,微臣是月夜的妻子。”
因為是月夜的妻子,所以來到了她最不願來的朝堂。
因為是月夜的妻子,所以她義無反顧。
“僅僅是這樣嗎?”
“僅僅是這樣。”
“那以前。”
“這是天意。”
簡單的‘天意’兩個字。
有太多太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但在挽歌目前這狀況下,似乎也沒有更好的解釋。
“朕……要除掉扇若君。”
“……”
這是交易,現在全天下人都知道北冥天心公主在鄭國為丞相。
說的簡單,這是朝暮的個人行為。
但說大了,這就是國與國之間的糾紛了。
那麼,軒轅灝現在是跟她談條件。
扇若君死,他作為鄭國皇帝,便不追究她和北冥?
嗬嗬,可笑……若真是打起來。
鄭國連北冥墊背都不夠。
北冥兵強馬壯,且還是五國最強的國。
但……百姓在往心裏的重要。
她自然不會讓那戰爭就這樣拉響。
“皇上可想好了?”
“……”
“對於鄭國為何要有扇若君,這個問題在之前微臣就和皇上討論的很清楚了,皇上可是想好了?”
“是。”
扇若君的存在,對於軒轅灝來說始終是如芒在背。
她自然不想這根刺一直卡在他的喉嚨。
上不來下不去。
那種感覺,很難受。
“好。”
那嚴重問題,挽歌已經和軒轅灝討論過。
她自然沒必要再說一遍。
但現在,她必須要留在鄭國。
留在朝堂上。
但留下來的唯一方式,就是和扇若君鬥。
而她回來的理由,自然是因為月夜。
她會想盡辦法拖住扇若君。
至於以後的事兒,那就等月夜回來再說。
……
一襲朝服的挽歌看上去越加清瘦。
自從月夜離開後,她就不曾好好吃飯。
那種茶飯不思的感覺,隻有痛苦的人才能理解。
扇若君還是在以前的地方等她從禦書房出來。
也會如以往一樣,抱著她說一些威脅的話。
而在她們接觸的時候。
千凝和紅英還有小妙都會提起心思。
就連暗中的玄冰和妙凝都會屏住呼吸,看著扇若君的四肢。
似乎隻要一個異動,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你真是不乖,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本將軍不客氣了。”
“放肆。”
扇若君的話將將落。
挽歌就怒聲嗬斥了起來。
這份怒意,讓抱著她的扇若君都忍不住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