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在她頭上動半根頭發?
偏偏的,這次就出了這麼個扶挽歌。
……
對於將軍府的震怒。
而丞相府卻是要悠閑的多。
挽歌絲毫沒感覺到自己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兒。
但整個丞相府東炎知道了,這件事兒實在是太了不得。
“你也認為我錯了?”
從回到丞相府後。
玄冰就從暗處來到了扶挽歌身邊。
看著她很是悠閑的將一把魚食給投入到池子裏。
安靜的看著魚兒真先恐後的搶奪食物。
前赴後繼,看上去還真有種弱肉強食的感覺。
“不,少夫人這樣做是對的。”
“嗬嗬。”
對於玄冰的話,挽歌隻是笑笑。
對嗎?自然是不對的。
玄冰會這樣說,完全是因為月夜。
他相信月夜,故此連帶她也一起相信了。
“少夫人笑什麼?難道屬下說的不對?”
“自然是不對的。”
當眾甩扇若君耳光,這事兒自然是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在朝堂上,扇若君間接的救了她一命。
而她卻隨後就給了扇若君一個耳光。
這是明目張膽的在激怒她呢。
“但為了你家公子,我必須做。”
她很疑惑,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憤然。
為何扇若君還放過了她。
而今日在朝堂,看似扇若君是要置於她死地。
其實,她是在救自己。
或許,扇若君也和她一樣的疑惑。
為何會對自己手下留情。
“公子有了少夫人,真好。”
這句虎牙,玄冰說的很是感概。
那些年,月夜到底是如何過來。
他們整個天醫穀的人都知道。
真不知,這到底是福還是禍。
幸福的是,扶挽歌不管做什麼都想著月夜。
可能的禍端,自然是因為扶挽歌太完美。
但也不能忽略她的心機。
能和扇若君攪合,能得到扇若君的憐惜也是一種手段。
“就是不知,他到底怎麼樣了。”
“……”
終究,挽歌還是深深感歎。
她在等,一直在等月夜回來。
原本她可以在染城無憂無慮。
但她不能,因為她知道扇若君接下來的動作。
而她的出現,剛好就打亂了她的所有動作。
現在的扇若君,怕是要對她除之而後快吧?
但也不盡然……今日朝堂之事兒已經說明一切。
“公子一定會很快回來……”
後麵的話,玄冰終究沒說出來。
因為少夫人還在這裏。
因為少夫人在朝堂,他放心不下。
昨日,月夜才傳消息給玄冰。
讓他必定要寸步不離,甚至是不眨眼的守護著扶挽歌。
至於他的歸期,卻是沒說半個字。
他不知,真的不知北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是嗎?”
“是。”
對於玄冰的肯定,挽歌卻是有些沒把握。
他們分開的時間並不長。
但卻讓挽歌感覺到時間如春秋,綿長而痛心。
……
時間過的很快。
扇若君終究是按賴不住。
她不在輔佐任何人為皇帝。
終究是打算自己稱皇。
就連黃遠,也被她給撇開,不……不是撇開。
黃遠是她的人,隻是她現在,不會想著輔佐任何人登上帝位。
“將軍你?”
對於她的提議,皇甫炎和黃遠還有一些大臣都要瘋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