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月夜,扇若君就更是咬牙切齒的恨意。
她雖然擁有了這一切。
但還是很羨慕挽歌。
羨慕挽歌有一個能為自己撐起一切的男人。
侍候好這麼多男人有什麼用?
到了關鍵時候,必定還是要讓她自己去撐起一切。
累,真的很累。
想到挽歌有一個月夜就足夠。
她瞬間感覺這樣的支撐好累。
“將軍,你沒事兒吧?”
似乎是感覺到扇若君的疲累。
皇甫炎有些擔憂的喚到。
然,他的關心並沒緩解到扇若君什麼。
“沒用東西,還不趕緊找,要是讓她出了宮,或者月夜回來,我們很可能白費。”
就是因為扇若君也打探到,這段時間月夜根本就不在。
所以她才敢如此對扶挽歌。
要是月夜在的話,她必定會有所收斂。
月夜的深不可測,即便是她身在朝堂中幾十年也會有所畏懼。
“是。”
皇甫炎被扇若君的憤怒吼的一愣。
眼神異樣的看了扇若君一眼。
終究是壓下自己的情緒趕緊去找人。
和扇若君在一起這麼多年。
她從來不曾這般過。
不用質疑,皇甫炎一時間有些沒能習慣這扇若君的出事兒方式。
“該死。”
雙手握拳,咬牙切齒。
此刻扇若君臉上哪裏還有半分麵具般的笑意。
有的都是那種恨不得毀滅一切。
甚至是掐死扶挽歌的仇恨。
她被逼的,做這一切都是被逼的。
……
丞相府,現在幾乎是全府戒嚴。
所以的大臣和皇上都被困在了宮裏。
而扇若君今日做的無疑就是逼宮。
“妙凝,現在這都城的暗衛到對有多少?”
暗衛,天醫穀的勢力遍布全國。
這鄭國是月夜的駐紮地。
自然是主力部隊在這裏才對。
如今已經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候。
也是到了該用自己夫君勢力的時候。
“回少夫人,並沒有。”
“沒有?”
妙凝的話,讓挽歌一愣。
那麼月夜說不必留情那是什麼意思?
“那這裏有什麼”
“什麼都沒有。”
“……”
妙凝的回答,讓挽歌瞬間沉默了。
沒有嗎?
什麼都沒有,那麼月夜那是什麼意思。
讓自己拿什麼去和扇若君拚?
而現在,這鄭國到底又是個什麼狀況。
這下讓挽歌有些為難了。
因為她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做。
這接下來的事兒,是那樣讓人感覺無法操控。
……
靜夜如水,就連蟬鳴都已經停歇。
孤窗月影,伊人如絲。
“公主殿下。”
“起來吧。”
書房中,隻有挽歌一個人。
終究是忍不住動用自己的嫁妝‘龍騰侍衛隊’
“謝殿下。”
侍衛首領很是恭敬的起身。
暗夜般的黑衣,嗜血般的眼神。
這就是龍騰侍衛隊的標誌。
即便如此,在冷陌眼裏,卻也算不得什麼。
“什麼時候開始的?”
“在所有人都知道殿下身份的時候。”
嗬嗬,這也對。
在她最無助的那段時間。
或者說,其實在王府的時候,她被飛兒帶走其實也是那樣防不勝防吧?
不然,她墜崖為何會沒有他們的出現。
在她最危險的南海瘟疫也沒有。
如今在她最無助的時候,他們卻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