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能牽製她那麼多年。
挽歌是他的妻子，他不可能不知道跑她在想什麼。
“是。”
在他堅定的目光下。
挽歌不打算隱瞞什麼。
她一直都明白，對於冷陌，她逃避的不是他這個人。
而是那無休止的爭鬥生活。
讓她不得不逃離。
那份逃離，終究是讓她擺脫了一切。
就如眼下月夜，他已經成為鄭國皇帝夏衍。
她依然愛他，但卻沒勇氣繼續下去他們之間的愛。
“歌兒，你要相信我，不管我在什麼樣的位置，都是你的丈夫。”
“可你會成為很多人的丈夫。”
月夜的話語堅定。
挽歌的亦是，隻是她的語氣中帶滿傷痕。
還有那可預見的未來一種恐慌。
“不會，相信我，隻會有你一個人。”
“……”
月夜溫和如水的臉上滿是真誠。
在挽歌麵前很堅定的發誓。
可這誓言，卻也讓挽歌感覺如空山之音，終究不過成為回想。
“夜，若是真有那麼一天，我會殺光她們。”
“好。”
她說的那樣堅定。
後麵的話她沒說完。
若是真到了哪一步，她會殺光那些女人，然後也可能會忍不住如扇若君一樣，對鄭國動手。
“扇若君呢？”
挽歌想到扇若君，忽然很好奇這個女人到底怎麼樣了。
那個女人在她心裏是那樣無法潘越的對手。
如今事情到了這一步，怕是也早就已經無力反擊。
“被我軟禁了。”
“你沒有殺她？”
要知道，當時月夜對扇若君是那樣的仇恨。
沒殺了她，倒是讓挽歌感覺到詫異。
“天下都難找出第二個扇若君來，殺了可惜。”
“……”
月夜的話說的很淡。
不過有種勢在必得的味道。
挽歌終於明白，天醫穀如此存在到底為何。
因為不會放過每一個可能利用的人才。
“你想用她？”
“是。”
對於挽歌的質疑，月夜回答的很是幹脆。
毫無疑問的，他是真的很想利用扇若君。
但現在還被軟禁。
可見那女人到底有多難搞定。
“好了，不說這些了，在家不談朝政。”
見挽歌依舊糾結的神色。
月夜將她緊緊一樓。
這個時候，他最想做的就是好好和她在一起。
“好，不談。”
她也是真的不想談。
對於過去的人和事兒她都想再去招惹。
隻是，有些事情，若是不提早知道。
那麼接下來她要麵對的便是措手不及。
……
國色天香，蝶舞飛揚。
天降傾城璧人，如歌如醉……
挽歌一襲白衣長裙，在花海中如癡如醉的和蝴蝶舞動在一起。
月夜指尖翻飛，很是優美的琴律因繞真個花海。
在這清雅花海中，還真如誤落凡塵的天上謫仙。
美如畫卷，情深意切的在一起。
“歌兒，你總是會給我不同的驚喜，終於知道……那個人為何會對你如此癡戀。”
看著花海中的挽歌。
月夜靜靜呢喃。
當年，在得知冷陌為她一夜白發的時候。
他其實有些隱隱擔憂，若是他知道挽歌還活著。
怕是不會善罷甘休。
她是那樣美好，柔如挽歌……能和所有女子一樣有著女子該有的溫柔，該有的技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