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是扇將軍是這樣想，那麼我們曾經的相對，讓我高看你了。”
如果扇若君執意這樣說的話。
那麼，挽歌還真是高看扇若君了。
在沙場那麼多年。
對待敵人無數，可她心裏依舊有一個軟弱的女人住著。
一個讓她無法跨越的脆弱。
“嗬嗬，我從來都不曾將你當成對手。”
“……”
對於挽歌的話，扇若君也不過是笑笑。
即便是身在這樣的環境，下她也依舊莊嚴的讓人感覺無法跨越。
那身上的將軍氣勢。
讓挽歌都有些微微錯覺，一種無冕之王的錯覺。
“我也很好奇，為什麼？你明明可以有很多機會殺了我，為何會多次放過我？”
“……”
挽歌知道，若是扇若君真的要對自己動手。
就算她身邊是高手如雲。
扇若君也有很多機會對自己下手。
那麼到底是為什麼？
為什麼會放過自己？
“雖然那隻是個寒磣的夢，不過我還是想看看，你坐上去會是什麼樣子。”
“……”
“在我知道軒轅灝想要封你為後的時候，我就想看看你到底會在那個位置上有什麼樣的下場。”
一字一句，扇若君始終在笑。
還是和三年前一樣。
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場麵，她都不會忘記笑。
而她的話，讓挽歌也很詫異。
“那麼現在呢？”
扇若君雖然有些時候說話很是淩厲。
也讓人感覺到心裏顫抖。
但不得不說，她說的很多話，都讓人很是受教。
“現在？”
挽歌靜靜的看著扇若君。
等待著她的答案。
就如月夜等待她回去給他答案一樣。
而她也很想從扇若君的口中得知自己的未來到底是什麼樣子。
不管相不相信，但絕對不會相差太遠。
“現在我沒想到，你會成為夏衍的皇後。”
“……”
“所以，這兩種，或許會有不一樣的結果。”
“為什麼？”
若是答應軒轅灝的請求，她會成為皇後。
而現在，月夜也是讓她成為皇後。
一樣的帝王之家，一樣的皇後之位。
難道，真的可以有不一樣的未來嗎？
“若是你成為軒轅灝的皇後，命運不用說，會很淒慘，就算他不對你怎麼樣，我也會讓你不得好死。”
對於挽歌的問題。
扇若君是絲毫的不避諱。
麵上更是鑄錠的表情。
“可你成為了夏衍的皇後，雖然我不能對你怎麼樣，但也很想知道你的下場。”
“……”
“成為心愛之人的皇後，若是被傷害，怕也是加倍的吧？”
每一句話，挽歌都感覺到心驚。
是啊，她成為了月夜的皇後。
要是被傷害，那將是萬劫不複的深淵之痛。
不過挽歌好像並不是很在乎。
即便如此，挽歌也依舊是讓人感覺到些許的疼惜之意。
“皇後娘娘，一個男人在不是帝王的時候可以有一個心愛的女人，甚至為那個女人去死都願意。”
“……”
“但若是成為帝王，就會有很多無奈，若是你深愛他，怕是終究會受到傷害。”
看著挽歌越加蒼白的臉色。
扇若君笑的更加溫和。
但這個女人，一旦有這般溫和的笑意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