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
“……”
快要到門口的時候。
扇若君的聲音，讓挽歌一愣。
一直以來，扇若君都是叫她丞相或者皇後。
但這溫柔的叫她名字。
終究是讓她忍不住一愣。
“知道為何當時對你手下留情嗎？”
扇若君的話，讓挽歌終究忍不住轉身。
不但是她話裏的內容。
更是她話語之間的溫柔。
靜靜來到她身邊，看著那個原本有著麵具式笑容的女人。
此刻她的笑容，是那樣苦澀。
“為什麼？”
這幾年，挽歌一樣在想這個問題。
她甚至不知道為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在扇若君身上看到熟悉的影子。
“因為你很完美，毀掉可惜。”
“就為這叫住我？”
挽歌不相信的看著扇若君。
麵上滿是不相信。
總是感覺，自己和扇若君有著什麼牽扯。
但終究，找不到任何線索。
可她知道，眼前這個女人一定知道。
她多次手下留情。
聰明如挽歌，不可能察覺不到。
“沒什麼，你隻要知道，在南海的時候，若是月夜不出現，我也不會讓你死。”
“……”
“在我們最後的戰鬥中，你若是執意不離開，我也不會讓你死。”
轟然。
這個結果，讓挽歌不敢相信的看著扇若君。
不會嗎？
為什麼？她絕對不相信因為自己完美的關係。
可看扇若君的表情。
很顯然，她是不想再說下去。
終究，挽歌沒得到任何答案的離開。
一路上都是失魂落魄。
回到宮裏的時候，已經是黑夜。
……
明月高懸，繁星如海。
宏偉宮闕，輕月如歌。
挽歌會帶輕月殿的時候，月夜一直在等她。
看到她回來，快步上前，一把將她摟在壞中。
“怎麼到現在才回來？”
挽歌在扇若君哪裏待了一個下午。
可見這時間也真是夠長的。
不過，即便如此，這兩個曾經是對手的人。
卻也如知己一般，一直到分開，都還有很多話沒說完。
“沒事兒，就是有很多問題請教，所以回來晚了。”
“請教？對她你有什麼請教的？”
對於挽歌的回答，月夜也是詫異。
沒想到她還能和扇若君談到一起。
“她那麼厲害的人，說的每句話都讓人很受教，我很貪心，活到老就想要學到老。”
她說的是實話。
對於扇若君的才略，她是真的很佩服。
所以也才會和扇若君聊的如此久。
“那都學到了什麼？”
月夜臉色有些怪異的看了挽歌一眼。
很顯然，他知道挽歌今日去見那女人的目的。
若是說她是去學習。
月夜自然是不相信的。
“夜，扇將軍，就如現在這樣活下去就好。”
終究，挽歌避開了月夜的鋒芒。
很是淡然的回答。
這就是她去了一個下午帶回來的答案。
畢竟，扇若君這樣活下去就夠了。
對鄭國來說，是夠了。
“好。”
挽歌能帶回來這個答案就說明一切。
扇若君這個人，不是任何條件可以收買的人。
“可你們聊了一個下午，到底都聊了些什麼？”
月夜雖然已經是皇帝。
但對於自己妻子，他還是希望可以全部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