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本夫人的話也不聽嗎？”
“……”
那楊夫人見挽歌毫不避諱的看著冷陌。
麵上瞬間出現了陰鷙的表情。
一種恨不得將挽歌拔骨的惡毒表情。
“啪……”
挽歌幾乎是想也不想的上前一步。
雖然很是虛弱，但卻是用盡全身力氣一巴掌抽在楊夫人臉上。
瞬間，楊夫人很是驚愕的看著挽歌。
小臉上瞬間出現了紅色的印記。
可見挽歌也是怒到極點。
“本宮是鄭國皇後，就憑你也敢指示本宮？”
挽歌的話，震懾了楊夫人。
更是震驚了冷陌。
她從來不曾這般動怒，原本在她動手抽了楊夫人的時候。
他還在感念，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嗎？
原本以為她是為自己的感情忍不住，可她的話，卻是讓他也怒了。
“啪……”
“……”
這一巴掌，是冷陌狠狠的抽在了挽歌臉上。
他怒了，徹底的被挽歌給激怒了。
挽歌看著動怒的冷陌，微微一笑。
她的笑是那樣妖治，那樣攝人心魄。
美，真的很美。
她甚至都不去捂那被打的臉。
皙白的小臉因為這一耳光瞬間紅腫了起來。
“好，真好……為了楊夫人打死我是這樣嗎？”
以往，為一個天月他將自己嫁給別人。
而今，為了楊夫人給自己動手。
看著挽歌的笑意，冷陌的心狠狠的抽了一下。
他在疼，尤其是在聽到她說自己是為楊夫人打她的時候。
他的心就狠狠抽痛在一起。
他真的很想說，不是的，不是的。
不是因為女人打她，而是因為……因為她的話。
可在挽歌心裏，卻是這樣。
“還不趕緊滾下去。”
“……”
楊夫人一臉得意的爬起來。
對挽歌怒吼一聲。
挽歌依舊不為所動，就那樣靜靜的看著冷陌。
笑，依舊是在笑。
而那笑，卻是給人一種訣別的感覺。
“滾。”
“聽到沒，宮主叫你滾。”
冷陌的怒吼，楊夫人的得意。
挽歌微笑著從地上起身。
在她倒下的位置，一灘血跡深深的刺痛了冷陌的心。
而她卻感覺不到疼。
對於她來說，心上的疼，身上的痛哪裏及的上半分。
轉身，她的身後更是如紅蓮一般。
搖搖欲墜的身子。
這一刻，她的心狠狠的疼在一起。
那疼，讓她寸步難行。
她知道……一直被月夜壓下的厥心病疼。
這個時候終於還是病發了嗎？
每走一步，都疼的是那樣鑽心。
可她依舊是倔強的要離開這裏。
一步一步，雖然艱難，卻很堅定。
“噗……”
“……”
好不容易走到門口。
喉間的腥甜再也忍不下去。
在聽到這吐血聲的時候。
冷陌一個健步上前，在看到她很是努力的扶住門框的時候。
幾乎是想也沒想的要上前護住挽歌。
在感受到手臂上傳來的力道。
挽歌轉頭微微看了一眼。
在看到是冷陌的時候，不動聲色的抽出手。
“宮主貴手，挽歌用不起。”
“……”
說完，她很是努力的站直身子。
剛才，就連說話的語氣都在顫抖。
麵色更是蒼白的如紙片一般。
就連站起來的身子，都如風中紙鳶一般。